直到席有幸突地收力挽紧了他的脖子,被他抱回了床上。
他们互相拥吻着,只是不断地亲吻,仿佛抛去了所有的顾忌。
如同最初陷入热恋中的情侣那般,他们亲近地厮磨着、依赖着彼此,沉迷其间,回归原始自然。
席有幸的热情加重了慕何体内所有的酒意,他的气声变得更急,大手捧着她的脑袋,奋力地回应着她。
而后,过于激动的大影帝一时不慎啄破了妻子的红唇,动作稍一顿,还未及懊恼,竟又被入了魔障似的妻子追逐袭至。
她的孤勇和决绝再一次令他心生惊愕,刮目相看。
他怜惜般地拍着她的肩背,陪着她疯狂,呼应着她释放内心沉积痼疾所产生的力量。
这场纠缠不休,不痛不得安宁的“吻战”不知持续了多久。
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依偎着,默契地一同伸出手抚过对方脸边的热汗。
“老婆。”慕何轻喊了一声,抓着席有幸的手,摁在自己也已经有些发麻的双唇上,“这么喜欢我……我很、高兴。”
席有幸脸上赧色层层递叠,看起来是听清了他的话,也知道他们刚才都做了什么,却意外地没做出什么抵触的行为。
她也没有甩开他的手,任由他握着,指缝相贴。
“这次我真的过关了吗?”慕何小心地又问,“亲都亲了,要负责的。我对你负责,或者你对我负责,或者我们一起负责……”
席有幸抿了抿隐隐刺疼的嘴角,眼里一阵复杂翻涌。
慕何看见她的别扭,忍不住向前一凑,吻了吻她的眼皮。
“说话,有幸。”他催促着,“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不能在这时候还装聋作哑,你要是还说不喜欢我,那我……”
他停住话声,目光灼灼地盯住了面前的妻子。
“你怎么样?”席总还真对这哑谜感兴趣了。
慕影帝一闭眼,呼了气,“那我先去找傅闻笙打一架。”
“神经病。”席有幸说着,指尖一拧,掐住了他脖子上的某条筋,“关闻笙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