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关心她。”慕何步履收缓,话也说得好整以暇,“前提是你确定你能控制好自己的行为。”
对于他带有暗指意味的话,邵斯云不由气极反笑,“慕先生这话真有意思,我的行为哪里不妥?”
慕何微沉了声:“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在我面前,你甚至都没管好你对她的态度。”
“我什么态度?我态度有问题吗?”邵斯云反问道,“我是席氏的员工,她是席氏的老板,老板有吩咐,我随叫随到,认真给老板看病,我不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当。”
“你对她还是过于殷勤,这会给她造成困扰。”慕何指出他刚才在房间里替席有幸看伤的时候。
席有幸就是一只手伤了,让医生看着伤,也不肯干坐着,另一只手还会时不时地拿手机看消息,或是干脆拿起剧本看,根本没空闲去留意别的事。
她没看见邵斯云脸上的异样,完全就把邵斯云当作医生和集团员工下属对待。
但待在旁边的慕何看得一清二楚,邵斯云有多心疼席有幸受的伤,连给她看伤的力度都放得特别轻,生怕会伤到人。
邵斯云并不惯于收敛情绪,那点关怀和爱慕早就明明白白地摆到了脸上。
他问席有幸疼不疼的时候,和他看着席有幸每一丝反应的时候,眼神里全是深刻又浓厚的爱恋。
这还得亏和席有幸是夫妻关系的人是慕何,一向以好脾气着称的慕影帝。
若换作别人,妻子被自己知晓底细的情敌当着自己的面这么盯,早把人赶出去了。
慕何现在也只是在用委婉的方式提醒这位年轻的医生端住心性,别妄想不该妄想的人。
邵斯云和席有幸的年纪差不多,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最经不得这类教训,慕何把话说得再温和,他也觉得刺耳,因为慕何在他眼中,也是情敌。
“我再说一次,我不觉得我坏了什么规矩。”邵斯云斩钉截铁地否认了自己的行为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