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慕何果然松开了手。
她随之松了些气,心口莫名塞了一路的盈实感却突地散开,让她一阵恍惚。
就在她换好了拖鞋之后,她的身体忽的腾空,整个人竟是被慕何打横着抱进了怀里。
其余候在客厅周边,本打算等主人家吩咐的佣人都看见了这一幕,立刻识趣地撤走了。
“你干什么?”席有幸恼了声,指尖略慌地揪住了慕何的袖子,“我没瘸,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但我想抱着你。”慕何答得淡定,却含着不容置喙的意思,“我抱你上楼。”
席有幸不想顺他的这种意,也不想跟个傻子一样在他怀里扑腾,只能嘴上嘲人,“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想干什么?我和你……”
“我们这样不好吗?”慕何截住她的话,带着她上楼,理直气壮地反问着,“这不是夫妻平常就能做的事吗?我们以前没有的,现在补上……”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一件件地找回来。有幸,你总要学着习惯。”
“找回什么?谁说我要找回这种东西?”席有幸嘴硬地表达了不屑,逐渐拧得更紧的手指却昭告了她的惊慌失措,“我不用习惯这些,你也不用。”
“我们都不需要。”她着重地强调了最后这一句话。
“需要。”慕何把话说得更重,带着她进了大主卧,直接转进了浴室中。
他知道她爱干净,随后亲自把她抱进浴缸里,替她放好了温水,再接下去……就被激烈炸毛的她直声赶了出去。
她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但也不可能接受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坦诚相待。
慕何没有再坚持,去了另外的浴室。
等他再回到主卧的时候,席有幸已经换好了家居服,正盘腿坐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正在处理公司的事,一副很忙碌,没空闲的架势。
慕何看懂了她要表达什么,却依然伸出手,拿走了她的笔记本。
“很晚了,什么工作都可以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