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给她量过体温,温度近四十度,这是真的高烧。
就算是淋了雨也不会起势这么猛。
邵斯云之所以紧抓着追问,实际上是因为他看见了席有幸被衣袖半掩的手臂露着的某些痕迹。
他故意逼问这病的根源,就是想要揭穿眼前这衣冠禽兽的真面目。
慕何是不与人争的脾性,但思维灵透,一转念就明白了邵斯云这番询问背后的责怨和挑衅。
“还有什么?”慕何的声音愈发淡了,“邵医生看诊的水平就只是这样?”
“望、闻、问、切,”邵斯云咬牙切齿地说,“现在席总不清醒,麻烦慕先生配合我的工作。”
慕何搭在席有幸背上的手指轻抬轻落,缓慢地抚着人,一脸平静地开口说道,“昨晚有夫妻房事。”
闻言,邵斯云恼怒地瞪住了他,双手用力地握紧。
旁边的李瑶轻哇了一声,双手捂脸,害羞不已地看了看她爱豆和她爱豆抱着的席总。
原来爱豆和席总现在都这么亲近了吗!
不愧是她哥哥,就是悄悄哄老婆,然后惊艳所有人!
“李秘书。”慕何这时突然看向李瑶那一边,“很晚了,有幸我看着就行,你先回去休息。”
李瑶忙不迭地应着,很听指挥地离开了办公室,走的时候也顺手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邵斯云就冲着慕何直声喝骂,“禽兽!”
慕何扬眉望着他,周身的君子润意稍敛,“邵医生无端口出恶言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不是承认了你对阿幸干的混账事吗?!”邵斯云怒目圆睁地继续骂,“她手上那些就是你弄出来的,这还不是禽兽?!”
“不,你连禽兽都不如,她好歹也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