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热腾腾的一份湿软触感毫无征兆地贴上了她的唇瓣。
席有幸受惊似地睁大了眼,身体僵直,手头释出的力也突地终止。
慕何啄咬着她的唇,气息泅浑不已。
他用了些力气,转眼就把那双红唇熨得更热,随后才退开了一点,自觉地作解释,“人一生病就会比较脆弱,就想……要点安慰。”
——所以这就能成为他亲她的理由了?!
席大总裁哪有这么容易被打发,顿时冷了眉眼,闷紧了一双红唇,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隐怒。
慕何见她状似难堪地撇过头,随即收着气,凑上去,又吻住了她的嘴角,黏蹭着,想要让她放松。
席有幸却仰了后颈,躲开他的讨好,这下连双眼都合紧了,红唇微微张动发颤,分不清是慌乱还是在生气。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做那些不正常的事!”
慕何眼中逐渐露出了一丝酸楚,微扬了声调,“当丈夫的,亲近自己的妻子,哪里不正常?”
“你不是在生病发烧吗?”席有幸简直气结,“还能想——想东想西?!”
她到底为什么要来这?帮他敷冰袋,帮他按脑袋……都不够,难道还要帮忙给他安慰,解决生理需求??
她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被戏弄。
没吃过这种暗亏的席总忍无可忍地直喝出声:“谁生病是这么瞎折腾的?!谁发烧会这么不老实?!”
随着席有幸的喝责落尽,慕何却想起了刚才在候场区意外看见的那一幕。
她为他说话,怒斥造谣的人时,也是这么凶,这么冷厉。
对谁都是同一副不假辞色的模样,可那模样背后存着截然不同的心思。
既然在她眼里,明明就觉得他那样好,为什么还要强硬地固守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至拉开距离,就是不肯跟他靠近?
慕何找不出合适的答案,最终无奈地笑着,轻叹了口气,“你才是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