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经年皱起了眉头。
他们这两组踢馆组合这次是压在后面演出,他和席有幸这一组会先拍。
虽然现在距离他和徒弟演出还有一两个小时,但这也算是在入场前的准备阶段。
除非必要,通常都不会再轻易离开候场区,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容经年还在考虑慕何这个要求的必要性,以慕何认真对待演出,精益求精的态度,临场提出这种要求也无可厚非。
他不太好直言拒绝,不过还是要看徒弟怎么想。
容经年转头看着身旁的席有幸,表达了客观的建议,“那你去看看?你跟慕何才搭档,他的意见肯定有用,对你们的戏会有帮助。”
师父都已经松口了,席有幸这个徒弟自然不会驳他的面子,随后起身跟着小梁离开了候场区。
容经年看着走远的徒弟,不由得想到之前在场边徒弟逮住碎嘴嘉宾,凶巴巴喷人的事情。
在席有幸走后,他也准备走开,就在那时看见了慕何的身影,他们都没照面,但看样子,估计慕何也瞧见了那场闹剧。
也就是说慕何指不定听见了席有幸说的那些话。
在这个时间点把人叫走,是不是太巧了?
容经年有一搭没一搭地看手表,盯时间,胡想着慕何这一叫有没有别的目的。
但又记着慕何在圈内的好风评,到底还是放了心,稳坐在椅子上没动。
……
助理小梁把席有幸带出来后,立即走近了一步,压低了声说,“席总,慕哥是生病了。”
席有幸眉心轻蹙了蹙,不满地直声嘲讽,“什么病?生病了找我?我是医生吗?”脚下的步子却不觉间稍微加快了些。
“是、是发烧,”小梁讪讪地说,“慕哥已经吃过药了,就是突然说让我找您过去休息室一趟,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声音哆嗦得就差没掏心挖肺自证无辜了,他真是临时接到慕何的通知才赶来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