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席有幸声音发涩,答了儿子稀里糊涂的问话。
慕何在这时突然抬脚走近母子俩,到了席有幸的跟前,他才停下了脚步。
而后,竟是很有耐心地向儿子解释了凌襄的话,“你干妈的意思是你妈咪生你的时候,很痛苦,也就是很难受,很不舒服。”
席有幸蓦地抬眼,目光冰冷地狠刺向面前的男人。
慕何那三句同样意思的话叠在一起,已经让慕子衿吓坏了。
慕子衿更紧张地圈抱住母亲的脖颈,急切地喊,“妈咪!为什么你生我会难受……”
他的话还没问完,就被席有幸冷言打断,“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慕子衿顿时噤了声,嘴都不敢再张开。
“子衿不能问,我总能问。”慕何跟在儿子后面提了问,“为什么这些事我不知道?”
“你怀上子衿的时候,我不知道。”
“你生子衿的时候,我也不知道。”
“你生子衿不是无痛分娩,我还是不知道。”
慕何每一句话的语气都比上一句更重。
但即便是这样,也没能从席有幸的口中讨出半个字来。
慕何的眼底霎时涌出了浓厚的阴翳。
他突然扬了声一喝,“徐姨。”
候在厨房里的家政保姆闻声赶出来,“慕先生,您喊我?”
“子衿需要休息,你先带他回房。”
徐姨立刻伸手从席有幸的怀里接走慕子衿,动作利索地带小少爷上楼回房休息。
慕何依旧站在原地,目光锁紧了一脸寒意的妻子,执意再问,“现在不是当着儿子的面,你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