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后面也有点扭伤,”慕何比了比手势,温声和气地解释着,“我自己够不到,找别人也不太方便。”
“现在家里除了你、我、儿子之外,应该就只剩下徐姨吧?就算徐姨年纪挺大的,也不合适。”
慕何这时的思路反倒特别清晰,什么理由都找好了,端到席有幸的面前。
席有幸拒绝不了,因为慕何的身上是真的有淤伤。
这些淤伤都不是什么大伤,到不了去医院找医生看的程度,但不尽快处理就得疼上好几天。
慕何盯着面色显有犹豫的席有幸,一边拿着药油瓶子,很轻地碰了碰她微微扭起来的指尖,一边说:
“我每天都会尽量抽空去接子衿,带着伤会不方便……”
他一点点地磨开她逐渐松卸了抵拒的手指,终于成功地把那瓶子塞进了她的手心里。
席有幸攥住那瓶药油,狠狠地剜了慕何一眼,心下直腹诽。
一顿饭都不肯老实吃,让儿子担心了整晚,还好意思跟她表示多疼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