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何会玩啊。”容经年热着身,还不忘揪着徒弟聊慕何,“是不是,小幸——”
这称呼才脱口喊出去,就见席有幸皱眉瞪他。
不是第一次了,他现在终于意识到这小徒弟是真不喜欢他这么叫,不由感到纳闷。
“怎么的,你对这叫法是真不爽啊?为什么叫徒弟、小徒弟,你就没意见,叫这个你就浑身好难受的样子?难道你家里人都没这么叫过?”
“没有。”席有幸面无表情地回答。
自打能记事开始,她就知道父母已经不在世,直到成年,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爷爷的身边,被耳提面命地教导着。
席老爷子明确地把她当作席氏集团唯一的接班人来培养,并不允许她和席家其他的亲戚,以及她母亲那边的亲戚过多来往。
所以她和那些家里人的关系都算不上亲近,自然也不会出现什么太亲切的昵称。
无论是相处时间最多的亲爷爷,或是脾气较为相投的那位小姨,都只会喊她“阿幸”。
“那你朋友呢?”容经年好奇地问,“就是以前的同学啊,还有闺蜜啊……”
嘴一下溜得快了,问得就更多了,“你谈没谈过恋爱?肯定有的吧,我要是再年轻点儿,可不会只想当你师父了,你的小男朋友们就没叫过一些甜蜜蜜的爱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