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枪从波本的手上掉落,下一枪就对准了他的心脏。
“等一下,”月见里雾赶紧挡在安室透的面前,“琴酒大哥,都是误会。”
“让开。”琴酒没有兴趣听月见里雾再和他说些屁话,对那些老鼠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
“不让,琴酒你都不让人狡辩一下吗?”月见里雾不让开甚至把背都贴在波本胸前,大有只要你开/枪就一起死的架势。
“那你说吧,说的不满意,你就和他一起去死。”
“……”真不愧是你啊,我的琴酒好大哥。
贝尔摩德听到风声也来到了现场,“琴酒,你是闲的没事干来这棒打鸳鸯吗?”
“对!”月见里雾也不管那么多顺着贝尔摩德的话就往下说,“哪有小情侣不吵架,波本他就是吵得略微激进那些,是吧?波本。”
安室透不太理解他这意思,这是要帮他隐瞒吗?只要这个时候说出他是卧底,组织就能重新接纳他。
“说话啊。”看着安室透还在那里发呆,月见里雾恨铁不成钢的用力踩了他一脚。
安室透这才如梦初醒的回应:“对。”
“哦?”
“就是波本一直说黑皮肤是健康,白皮肤是肾虚,我看他就是嫉妒我白皙的皮肤。”月见里雾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引火上身,琴酒对安室透的怀疑已经不需要证据,只要他想就可以宰掉他。
“哼,”琴酒当然不会相信这拙劣的谎言,只是把枪/口转向了月见里雾,“雅文邑跟我走,波本希望你的老鼠尾巴可以藏得再好些。”
安室透失神的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作为好闺蜜的贝尔摩德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波本,离雅文邑远一点,他不是你可以触碰到的。”
“你又知道些什么?贝尔摩德。”
“你想套我的话?”贝尔摩德神秘莫测的说:“那是组织的禁忌,那位先生窥探时间洪流的钥匙。”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琴酒大哥。”
这车都开一个多小时了,四周也都是荒山野岭的,不会是要把他挖个坑埋了吧?
琴酒熟练的把车拐进一个隐秘的小道。
没有了树木的遮挡,一座偌大的别墅出现在月见里雾眼前,血红的火烧云作为别墅的幕布无疑是相当合格的,整个别墅就如同中世纪吸血鬼的古堡一般,美丽,腐朽和永恒。
乌鸦的徽章印在大门上,仿佛都能听见它嘶哑的叫声。
跟着琴酒的脚步,月见里雾来到了一间只有三柄蜡烛作为光源的房间。
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房间的中央,他身旁的时间就像死了一样,连灰尘都透着死气。他坐在那里又好像没坐在那里,介于生与死的边缘。
“你来了…”苍老沙哑的声音就像骷髅发出来的一样。
乌丸惠推着轮椅,靠近月见里雾,好让父亲更加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人。
“让我看看吧,你的刀。”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才发现我上了新晋,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没事干,想找点书看,突然发现有一个名字怎么那么眼熟,诶,这不是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