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今天突然的……两人之间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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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具室内天野秋实坐在椅子上,等着钢铁冢先生给她取新的竹剑。
回想道刚才和幸村精市的对话,天野秋实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怎么说呢……也太巧了些吧。
总觉得整个寒假除了日课还是少出门比较好,她宁可碰上国中其他的同学也不想碰上幸村精市。
啊……好像也不太能避免,锖兔哥和他们关系都不错来着。
得亏他还能端着礼貌和自己搭话啊……
“真是的……”
她喃喃出声。
真希望那个网球职业培训机构能赶紧把他们带走。
毕竟幸村精市……是立海大里唯一一个知道她不太好的一面的人了。
她还没有做好将这一面撕开给家人看到准备,不……这辈子也不会的。
幸村精市是个守信用的,她不会怀疑这一点。
“喏,如果在劈断就给我提头来见!”
“是是是……可是竹剑本身就会坏啊……”
“那就给我小心一点保养啊你这丫头!!”
拿着崭新的竹剑,天野秋实听着钢铁冢萤老妈子式的碎碎念,含糊的应了两声,便将其装进剑袋里,转身出了门。
立海大网球部的人早就没了身影。
天野秋实将肩膀上的袋子往事提了提,拢了拢围巾,转身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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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
耳边是一阵一阵模糊的声音,仿佛有谁在说着话。
那声音很熟悉,特别熟悉,不,不对——这就是自己的声音。
触感从手掌处传来,在她的手中,好像还捏着什么,有温度,有些柔软,还能感到清晰的、有节奏的跳动,一下一下——那是动脉的鼓动。
是一个人。
“嗬……嗬嗬……”手下的人奋力的挣扎,双脚乱蹬,拼死抓着钳在脖子上的手,连带着指甲都嵌入进去,却没有使其有丝毫的松动。
周围一切好似都在混沌之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在她的脚边躺着两个人……
是谁呢……?
忽然,她的嘴好似动了动,紧接着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呐,川崎同学,刚才你是说——我这个不知来历的杂种不配做鳞泷家的人,不配做锖兔的妹妹,对么?“
“嗬……咕……”手下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那双眼睛惊恐万分的看着她。
“这点我不否认,确实,我这种人能够得到这样的温情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啊,想来你也听说过,我是在国一的时候被收养的吧。”
“在那之前,你猜猜,我是在哪里生活呢?”
“嗬嗬……呃……”
她接着道:“我记得你是土生土长的横滨人,那你也应该知道——镭钵街是个什么地方吧?哦,看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