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校园甜美ABO一起睡

叶珏失笑:“哪有你说那么夸张。”

林子伟口血哽在心口,这还不夸张,他三岁外甥跟伙伴出野时候都没被这么管过。

俗话说高压之下必有起/义,叶珏倒好,高压之下,躺得很平。

看他副习以为常模样,林子伟知道说什么都是白瞎,干脆问起别:“现在食堂估计要排好会儿队……不过你今天为什么不出吃饭,食堂饭菜那么难吃你都要尝?”

两人下着楼,午休时间教学楼人影寥寥,廊外常青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炙热阳光穿透枝丫,洒下斑驳光点。

叶珏看着远处嘈杂人群,神情若有思:“出吃不便。”

“嗯?”

“我会儿要趟办公室,单独问姜师几个问题,这个问题不便他知道。”

林子伟恍然:“哦——”

看来叶珏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傻白甜吗,还知道避人耳目。

他莫名竟有点欣慰,揽着叶珏肩膀快步下楼:“不耽误你时间,咱赶紧!”

学校里少有中午午休不回家师。

姜和平就是其中个。

叶珏抓紧时间吃完饭,迅速赶往办公室。

青藤高每学期都会在学期初举办次体检,虽然三观被班里alpha同学震得稀碎,但叶珏当然不会放过那晚如此“□□”他“凶手”。

他定会找出那两个人,让他付出应有代价。

他打算从姜和平口中得到确切体检日期,向姜和平申请成为那天组织员,没记错话,alpha体检有项便是要检查信息素健康程度。

检查过程中alpha需要适当散出信息素,以便观察。

(九)班每年体检组织员都由beta担任,alpha同『性』相斥,omega需要避嫌,只有beta能够胜任这职位,主要任务就是在体检过程中帮忙登记信息。

姜和平在这种无关紧要事上向遵循学自愿原则,只要他申请,就有九成把握能够当上。

不过体检那天他可能会吃点苦头,看来得随身戴阻隔剂。

匆忙到办公室门口,叶珏还没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那这次体检就交给你学会,你看着安排,咱学校alpha、omega不多,但安全措施要做好,你向心细,交给你我还放心点……”姜和平说道。

体检?!

如当头棒,叶珏立刻循声看。

空旷无人办公室里,姜和平身前站着道身影,alpha身形颀长,侧脸轮廓清隽分,修长如玉指尖拿着摞花名册,温声道:“我白,师。”

姜和平对他摆摆手:“好,你回吧,跟以前样在班里找两个稳重同学帮你,别把活都压在自己身上。”

裴珩目光微垂,声音依旧温和:“我回就安排。”

说完,他不疾不徐拿着花名册离开,刚到楼梯口,便不出料被人拦下。

“班长!”

男站在光影交接暗处,抬着眸,急切望着他。

那双形状姣好瑞凤眼清澈干净,身上也乖乖穿着短袖长裤,身柔软雪白皮肉被挡严严实实,唯有没系扣子领口『露』出些许旖旎景象,仿佛再往下看,便能看到那串形状饱满挂饰。

红珍珠挂饰佩戴在身上久,经历过汗渍、高温、水洗,圆润顶端被时光磨掉点颜『色』,『露』出更为鲜艳内里。

实在是极为珍贵稀奇品,需要心对待,裴珩曾无意间『摸』到过,也知道这这挂饰是叶珏从出起便带着,已经成他身体部分,平时藏着捂着不让人看,偏偏还是受伤,私下里指不定有多难过。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嗓音低低:“怎么?”

叶珏没察觉到他异样,他半边身子『露』在阳光中,也不知道在这等多久,脸颊热出层汗,瞳仁乌黑湿润,央求似得看着他问:“班长,我可不可以申请当体检组织员?”

……太可爱。

裴珩眸光晦暗,指尖不经意蜷缩,将心底翻江倒海渴望压下。

哪里都,连询问声音都,像怕被他吃。

他换个站姿,挺直脊背有些僵硬,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跳动声音,在耳畔回『荡』,诉说着对对深沉、满快要溢出来情/欲。

“嗯……”他垂下眼,遮住过于浓稠目光,听见自己有些为难温声询问:“你和我搭档事,纪珩他知道吗?”

叶珏显然慌,似是没想到他居然知道纪家两兄弟对他厌烦,磕磕巴巴解释:“班、班长,不是你想那样,纪珩他对谁都那样。”

“对谁都不假辞『色』吗?”他反问。

叶珏耳朵热,尴尬眨眨眼,“……不是不假辞『色』,他就是比较谨慎……”

越说也不对劲,叶珏欲哭无泪,怎么还扯上谨慎。

搞得跟碟中谍样。

他正手足无措,裴珩忽然笑,笑声轻轻地,注视他眼神深且柔和,能让人不知不觉放下防备。

“没关系,名额我会直给你留着。”

叶珏立刻说:“不用留着,班长,我是真想当这个组织员,我不需要考虑!”

裴珩语气迟疑:“可是纪——”

被裴珩三番五次用询问语气问起纪珩两人意见,叶珏忍不住蹙起眉:“这是我事,我自己能决定。”

连向『性』格稳重、思虑周全裴珩都知道他意见不重要,重要是纪珩两人意见,叶珏难得有点不高兴,情绪低落着,恹恹垂下眼皮:“……好吧,我问问纪珩哥……纪珩他。”

在学校叶珏从不叫纪珩他哥哥,毕竟他早就成年,还天天这么叫,有装嫩嫌疑。

有阵子他痛下决心,决定改变自我,不论在哪都不叫纪珩他哥哥,以展现自己成年男人气概,没曾想纪翊那次发很大火,就连纪珩也难得动怒。

两人把他堵在叶家卧室里,拉着窗帘,半哄半训弄得他掉不少眼泪,哭脸颊湿湿,非从他嘴里重新听到“哥哥”两个字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