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有这段记忆,就连顾生盼也捂着脑袋说:“我好像是被你邀请到这来的。”
云笑摇头:“我可不会拉你来参加聚会。”
闹剧就这么散场了。
属于姜依婷的最后一件校服也物归原主。
之后的几天云笑确定了,所有人都忘记了她请假去杨柳镇之后的事情,就连楚荀茗也指着身上的伤笑着说。
“云姐,你可别误会我,我的伤可不是自己搞的,是我走在路上被电动车撞了下,你差点就见不到我啦!”
望着她笑嘻嘻还有点劫后余生的模样,云笑忍不住问:“那你脖子上的勒痕呢?”
“勒痕?什么勒痕?”
楚荀茗拿起手机摄像头当镜子往脖子上照着,摸着那隐约可见的红线说:“没有勒痕啊,哪来的勒痕。”
“没什么,我看错了。”
云笑转过头,台上的老师依旧很耐心的讲课,窗外天空蔚蓝,但是她却心情沉重。
死神和地狱,在操控精神这方面竟是如此可怖吗?
“对了,你图纸研究的怎么样?”
因为马上就是苏绣比赛了,比赛的规则是在固定的场地现场绣图,所以开始比赛的话,云笑很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帮助指导她了。
楚荀茗拍拍自己胸脯:“放心交给我吧云姐!你已经讲的很透彻了,我能够做出来的!”
“那就好。”云笑又想了想说,“今晚我可能有点事,你替我去看看月药影,听说他现在想要休学走上职业选手的路,我不太方便出面,你替我看看他练习的怎样了。”
云笑是一直在跟俱乐部请假的,她研究过现役选手的打法,觉得没有人会对她造成威胁,便不再跟队练习了,谎称体弱多病。
但要是她主动去看的话,教练那边会颇有微词的。
半晌她又嘱咐:“听说新来的教练人比较严格,你去的时候小心些。”
“好的云姐!”
放学之后两人分道扬镳。
楚荀茗按照云笑的吩咐去到市中心的一家电竞俱乐部,根据位置很轻松地便找到了月药影练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