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姝在一瞬间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煎熬,这尼玛都不能交流了。
这下好了,根本就没有办法任性离家出走了。
阴的恰到好处的天,偶有一片绿叶带来一阵风,一个被四周高耸围起来的场地里,一群魔法师骑着扫帚穿梭,惊起一片片的欢呼喧哗。
嫦姝披着一件黑色披风,穿着贵族的服饰,一头金黄波浪的头发垂下,幽蓝的眸子里满是幽怨的看着观众席上最显眼的那个位置。
就在刚才,她都打算吃完好好睡一觉,这样的天,哪个美少女喜欢出来溜达。
她接过仆人递过来的餐巾,刚把嘴角的污渍弄去,人就被几个女仆给绑架了。
她们给她披上一件外套,再加上一块黑色印边披风,人看上去庄严了许多。
但但但,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啊喂!她不想出来溜达,她拒绝!有没有人听啊喂!她可要报警啦!
帮她整理着装的两个女仆对她投来一个不明所以的眼神。
然后,嫦姝就被撵到一架马车上,一脸不乐意的来到这个赛马场。
狗男人,说好的想他了才来嘛!这tm明摆着逼迫,这要是放在她的那个时代可是犯法的懂不懂!
别以为他是江远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嫦姝在一个仆人的带领下走到观众台最中间的位置。
“你来了。”
宫寮脸上带着一抹痞笑,说着轻轻的在她手上嘬了一个吻。
嫦姝翻了个白眼,拍拍那个臭嘴留下的口水,她好烦,要是能犯罪就好了,现在就直接把这个帅气掉渣是男人勒死。
肥水不流外人田,一想到宫寮以后会出轨,嫦姝心里引起一阵的不舒适。
却还是得忍着那份冲动,要和这个狗男人表演一场夫妻恩爱的戏码。
看着旁边那些大臣和妻子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嫦姝面无表情,心里早就掀开了锅,老铁们都擦亮眼睛哇!都是假象!
“亲爱的,压谁?”
宫寮说着,一只手很自觉的搭在嫦姝大腿上,隔着那层厚厚的贵族礼裙嫦姝都感觉到一阵膈应。
“那个。”
嫦姝指着此时中间一点的一个少年,看起来十七八岁左右。
不是因为别的,更多的是那个少年有点帅,连操纵扫帚都姿势都那么帅。
刚开始,嫦姝也因为所谓的赛马就是圈养的几匹马身上带着不同的号码牌在赛马场里奔跑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