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灵动水润的眼睛，此时已经布满血丝，没有了更多令人喜欢的理由，也是在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可怜至极。

那种王者高高在上的傲慢引领他走上深渊。

“最后一次。”

卡莎向他靠近，面无表情，脸色有些苍白。

尽管这样，司马还是主动的走过去拥住对方。

就在一刹那间，背后传来一阵刺骨的痛。

她嘴角上扬起一模弧度，一滴泪从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滚落。

“痛吗？”

她的笑，让他毛骨悚然，那张熟悉的脸变成了他恐惧的模样。

“卡莎，你骗我。”

那一瞬间，什么东西碎了，一地的碎片却拼凑不到完整。

“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你这个禽兽。”

“哈哈哈。”

他本来就是禽兽，只不过现在换了一副皮囊罢了，但那又怎样，即使跨越过种族的隔阂，她照样不爱他。

“你去死吧！”

那个女人，在那一瞬间，那一张脸，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

“你真的没爱过我？”

“这辈子都不可能！”

司马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人生的结束。

背后扎注射器的手忽然松开，眼前的女人瞪着血红的眼睛，一脸痛苦的往地上倒去。

“卡莎。你在做什么！”

司马顿时整个人慌了神，他神情紧张的接住眼前的女人，满脸怒气的朝女人身后的人嘶吼。

“对，对不起。我，我担心。”

“滚！”

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来的一个陌生研究员从背后刺了那个女人一刀。

伤口不深，可那个人却再也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