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墨尘回过神来时，看向十七，对上视线的眼睛，微微挑眉：“有话说？”

“嗯。”十七将身边的木柴丢到火堆中，看着帝墨尘道：“姐夫，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呢？”

“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你能否告诉我？”

“你想问什么？”帝墨尘看着十七，想了一下，道：“有些事情可以告诉你，但有些事情不能。”

“姐夫，我问你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c0

“好。”

“姐夫，有些事情，姐姐和大哥他们不知道，可我心中已经有数，姐夫也好，姐姐也罢，都应该是亘古的人，因为姐夫你知道很多亘古的事情，也因为你是魔神，可你却以墨尘的身份出现在了魔族，从我幼年长大，你在魔族便没有做过什么，最多的不过是陪在姐姐身边，或者偶尔打造一些武器，可出自你之手的武器，都很特别，魔镰和大哥的银月之镰便是最好的证明，虽然我很好奇姐夫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姐夫你太过神秘，就算是问了，姐夫你未必会告诉我实话，所以我想问姐夫你，姐姐在亘古，是什么样的人？”

帝墨尘没想到十七会问这个问题。

沉默了一会，帝墨尘才看着十七说道：“十七，关于凰儿，我没有什么可以多言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中很清楚。”

十七闻言，并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