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郑佳月追了上去，把余思的骨灰，交给了方天星身旁的异能者。

“你老实回答，方天云，是不是你杀的。”

回到房间，陆温柠一关上门，面对着林言，这就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刚刚已经回答了，就是我杀的。”林言倒是没有否认。

“还真是你杀的？”她没有想到，林言刚刚，不是开玩笑？

他是真的在回答方天星。

包括陆温柠在内，都理解错了。

“为什么？我不是让他们离开了吗？”方天云他们，也没有说要和他们死磕到底。

“因为，想杀你的，不配活着离开。”林言痴迷的看着面前的陆温柠说道。

他的手，慢慢的拂上了陆温柠的脸。

“那她们的尸体呢？”陆温柠一手拂开了林言的手问到。

“我不知道，也许，被其他丧尸吃了也说不定。”林言耸了耸肩，坐到了沙发上，看着陆温柠。

“你变了。”

许久，陆温柠看着林言，才说出了这句话。

以前的林言，不会乱杀无辜。

“我哪里变了？”他挑眉。

“变得，慢慢的让我看不懂，看不明，甚至，慢慢的，让我感觉到了害怕。”陆温柠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哀伤。

“害怕？”林言站了起来，走到了陆温柠的面前，“怕我？怕我杀了你？还是说，再去杀其他人？”

“都有。”

林言离她越近，她也就越往后退。

直到退到了墙上，无路可退。

“都有？”林言气的笑了起来。

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谁？

都是为了陆温柠啊！

现在，她却来说这些？

真是让他感觉到，又气，又好笑。

“是。”

“只要你知道，我爱你，就行了。”别的，她不能理解就算了。

“这是爱我？”瞒着她杀了方天云他们，却说这是为了她好，因为爱她，所以才做的这些事情？

打着爱她的幌子，做着非人的事情。

林言现在变得好可怕。

她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