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不等江晚晚开口,直接拦腰抱起,往画室走去。
第一百六十九
沈寒抱着江晚晚并没有走出这间屋子,反而是走到那副巨大的嫁衣画像面前,抬脚踢了一下旁边的花瓶。
花瓶转动,就见那墙壁倾斜出一道口子。
刚好足够一个人进去。
这时江晚晚才注意到这间小礼堂似的屋子,别有洞天。
沈寒迈步进去,墙壁瞬间关上。
江晚晚抓住沈寒的领口,低声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听到江晚晚的话,沈寒美眸流转,轻抿薄唇,“此路不平,灯光昏暗,还是我亲自为夫人带路吧。”
江晚晚咬着下唇,用着水润润的眸子看着他,“我想自己走。”
喉结滚动,美眸微眯,沈寒垂头轻吻了一下江晚晚双眸,嗓音低哑,“阿姐,别这样看着我……”
江晚晚:……江晚晚没有说话,沈寒也没有再多过问,直接抱着江晚晚下了长廊。
狭小昏暗长廊的尽头,是一片光亮。
江晚晚这才注意到,这是沈寒三楼的画室。
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暗格。
画室布局虽然不大,但是也不小。
除去那些摆放的画具外,还有一张白色的床,一条长沙发。
沈寒把江晚晚放到沙发上,抬手整理了一下江晚晚垂落在耳侧的发丝。
眸子转动,视线落到了江晚晚脖颈处的红痕上,喉结再次滚动,眼底翻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良久,沈寒压下身上翻涌着的气血,嗓音沙哑道:“阿姐,你坐好,我给你做画。”
江晚晚眸露惊诧,“真的只是画画?”
听到江晚晚不确信的声音,沈寒眸子微黯,“那阿姐还想要做什么?”
说着,沈寒垂下头,埋在江晚晚脖颈处,耳鬓厮磨,“是想……我这样?”嗓音低哑,勾人心魄。
江晚晚突然打了个颤栗,抬起小手默默地把沈寒的脸推到一边。
沈寒却穷追不舍,薄唇一下下的落在江晚晚脖颈后面。
炙热的气息落在江晚晚白嫩的肌肤上,只听沈寒委屈的说,“本来,我也是想安静的给阿姐做画的……”
“只是我不容许阿姐这般误会我……所以,我想坐实阿姐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