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江晚晚只觉得脑海胀痛，然后抬起手捂住了头，手中的金线随着江晚晚的动作，掉落到地上消失不见。

姜安白微微抬起眸子，看向面色苍白的江晚晚，微微勾唇，抬起手放在了江晚晚的肩膀上，语气包含歉意，“我很抱歉，我竟然忘记了你没有修为。”

江晚晚微微喘着粗气，颤声道：“这是谁？”

姜安白的手中再次出现了那条金色的线，眸子紧紧的盯着它，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良久，姜安白才道：“这是我师父的因果线。

这是他消失前交给我的，你刚刚应该看到了他的结局吧？

因为一个凡人，他逆天改命，最后魂散于婆娑海。

江晚晚有些吃惊，“那……他是？”

“是，他是神。”

那个姜家流传至今的的传说，传闻一个古神，为了一个凡人，逆天改命，耗尽修为与魂力之为换那凡人而生，最后那神才发现，那凡人只是一个无魂无魄之人…

“那一天，我问过他，师父，你可悔？他说，不悔。他说，只是有些难过罢了。”

直到现在，姜安白还是有些震撼师父在祖师面前说的哪些话。

他说，“师尊，你不知心爱的人死在你面前是何等感受！你也不知，我逆天改命，也没将他救回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是毁天灭地的绝望……”

“后来，我方才知晓，那是我一生也过不去的情劫，不是他生，便是我死！”

“一念之差，我便坠入万丈深渊。”

想到此，姜安白有些失落的垂下眸子，声音有些沙哑，“你可看到了那凡人？可像是一个无魂无魄之人？明明他的一举一动像极了人类，可他，却不是一个人。

结局是可笑极了，待我师父凝天聚魂时，才发现他只是一个空壳子。”

“你问我，我可喜欢姜南苏。”姜安白摇了摇头，“晚晚，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喜欢就可以不发生的。

注定的路，我都会选择走一遍。

我不会像我的师父一样，做尽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