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即便是她家里没有爹娘主持了,也有的是人愿意娶,更别说赵书熹,现在还在镇上的医馆做大夫不说赚银子,就说这受人尊敬的地位,愿意娶赵书熹的可多了去了。
说完之后,刘婶子突然感觉自己周边一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冷风。
再抬头一看,刚刚还对自己一脸和善的微笑的容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冷脸,那目光冷冷地直直的往人身上钻。
看来刚刚丫头说的没错,人家跟他们不是一路人,的确是没打算留在这里的,看吧,自己刚刚意识最快还得罪了人呢。
将该表达的谢礼留下了,又说了几句话,大家便各自找借口回去了,赵书熹将他们送来的东西全部都分门别类的安置好了。
在家里面除了有专门放草药的房间,这饭吃的也专门有一个房间了。
其实大家送来的也都是他们家里面有的,什么米面呀,粮油啊之类的。
将米面粮油这些能够储存的全部都放进仓库里,又将他们送来的这些实力蔬菜,还有人拿了家里的一些什么蛋啊之类的赵书熹全部放了厨房。
收完了之后总算是注意到了桌上一直放着的干果,其实赵书熹几天前就看见了,不过刚回来不久就被村长给拉过去了,还没来得及尝尝呢。
这几天也一直在忙着配药的事情,总是往人家家里去,回家的时间是少之又少,每次回家也总是匆匆的吃顿饭,之后便是要给容烬做针灸,然后给容烬配药,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更忙碌。
今儿个倒总算是看见了。
正巧容烬服完了药从房间走出来,他看见赵书熹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嘴里还嚼着果子的模样,不自觉地笑了。
看见容烬过来,赵书熹本来是想收一收自己的姿势的,不过转念一想,容烬的不过是自己家里的一个租客吧算是,自己可是房主有什么好忌讳的?
于是她反倒是恶人先告状的问了一句,“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