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生在锦墩上坐着喝茶,猛然间看到瑶琴女,猩红的舌头添了一下烈焰红唇。
嘶不禁到吸一口冷气。
小腹,一股暖流袭来,擦了个擦的,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尤物,单单这份取悦男人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可以说,分寸拿捏的刚刚好。
“奴家帮公子宽衣,休息一下吧!”说着,作势欲要贴过来。
郑长生手中的茶盏平端,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动作。
瑶琴女愣住了,“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想跟人家行夫妻敦伦事?那么多公子哥儿见到她,都跟苍蝇一样的扑上来,可这郑公子怎么临门一脚了,要退却?
莫不是家有悍妻,给整怕了不成?”
除了这一点,瑶琴女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能够抵挡的住她的‘攻势’。
郑长生是男人,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尤物没点反应那就不正常了。
可是他能把持的住,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心里有数。
“瑶琴姑娘,我有几句话问你,如果你能帮我解疑释惑的话,我给你的赏钱,不会比伺候人少。”
瑶琴女退后一步,很有一股挫败感。
“这世上还真有对她皮囊不感兴趣的男人。”
她操持皮肉买卖,依靠出卖身体取悦男人,换取生活之资。
也是被逼无奈,在生活面前,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都没有柴米油盐来的实际。
如果郑长生跟其他男人一样,饥不择食的生扑过来,她也就那样了,眼睛一闭权当被鬼压了。
可是郑长生跟她保持距离,又说了一番这样的话。
讲真,她的内心是很受触动的。
瑶琴女恢复了神色,万福一礼:“公子此言当真?”
“当真,绝无半句虚言。”说着,郑长生从怀里掏出一沓宝钞,抽出一张五十两的往前一推:“这五十两算作是咨询费。
如果你的回答,我能够满意的话,这些大概五百两吧,全部都是你的。”
瑶琴女的呼吸有点急促,五百俩,天哪!这得接待多少男人,承受多少屈辱才能赚到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