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皱言拿了郑长生的那面金牌去刑部抓人,也幸亏是郑长生给了他金牌,如果没有那面金牌的话,他们连大门都进不去。
这就是权利的壁垒,每个衙门都是一个小山头,谁都不愿意威严被侵犯,哪怕是太子府的人。
郑长生此刻心里郁闷极了,他现在都不知道给老朱的朝廷部门改革的建议是对还是错了。
权利这个东西一旦获得,都不想撒手。
威严一旦树立起来,都不希望有人去冒犯。
可是这怎么能行?
这种权利的壁垒,必须打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怎么行?
自己种下的因,现在结出不想要的果,你说郁闷不郁闷。
他现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亲手打破这种藩篱。
不过,眼下不是解决这事情的时候。
现在还是要查清太子之死,搞明白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才是当务之急。
妈的,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刑部是一定脱不了干系的。
刑部十二佥事之一,在加上两名经年老吏的仵作,三人伙同起来隐瞒太子的死因。
要说这背后没有人指使,说破大天去郑长生也是不相信的。???c0
不过,他不确定的是刑部在这件事情中的陷入有多深?如果只是这三个人被人收买,欺上瞒下还好说。
怕就怕的是整个刑部衙门上下沆瀣一气,那问题可就太大了。
郑长生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啊
毛骧尽管是有一百二十分的不愿意在郑长生的面前听用,可是此刻他也不得不立刻调集人手包围刑部衙门。
郑长生的‘如朕亲临’的金牌那能使盖的?
况且这事儿牵扯到太子殿下之死,毛骧是丝毫不敢马虎。
甚至他派人把下了值的刑部人员,全部‘请’了回来。
刑部尚书开济,刑部侍郎王希哲,刑部主事王叔徵包括刑部剩余的十一名佥事等齐聚一堂。
偌大的一个刑部衙门,上到尚书大人,下到看门扫街的全部带到刑部大院里。
此刻的刑部大院,灯火通明,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