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一切都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郑长生对此感到很无力,很有一种挫败感。
历史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真的很想大声呐喊,“该死的贼老天,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吧!”
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了。
他翻看过历史,查阅过书籍。
在洪武元年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之后的就不那么对头了。
一切都随着他的到来,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疾驰着。
首先方克勤的出现就不对头,莫名其妙的就跟他扯上了关系。
哎!他心中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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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死了,死的这么突然。
他本不该死的,还有几年好活。
可现实是,他就这么悲催的走了,要是他知道是自己这只小蝴蝶煽动翅膀的结果,他会不会在阴朝地府阎罗王那里告上一状?
看着眼前的缟素一片,无数的纸人、纸马,尤其是纸人的脸上还涂抹着两个大大的黑点,嘴唇也摸了朱砂,红红的,看着有些渗人。
郑长生召集了所有詹士府的幕僚宾客,组织他们给太子殿下朱标写祭文。
要说祭文,寻常人家丧了人,是用不着的。
也就士大夫阶层有这规矩,要总结此人的生平,为其歌功颂德,貌似只有这样到了阴间才能够受到优待。
毕竟是在人间有功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
活着高人一等,死了也要高鬼一等,才是他们的真实想法吧。
几十名太子詹士府的幕僚宾客每个人都要写一篇,然后择优送给皇上审阅,只有通过皇上审阅后盖上大红的国玺才行。
盖上了国玺,就能够在另一个世界得到认可。
皇帝,天子也!
老天的儿子审阅过的,用了印的文件,在地府也是好使的。
况且死的人是天子的儿子,也就是老天的孙子,更应该管用。
在科学尚未普及的年代,这种封建迷信思想是大行其道,很有市场。
包括饱读诗书的文人士大夫,也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