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鲁青山的话,可把郑长生吓的不轻。
“师父是何意?难道是我中毒了不成吗?”
“把‘吗’字去掉。
你小子,亏你还是我的学生,这么多年老夫交给你的东西,你难道都抛到脑袋后面去了吗?
真是废物点心一个,不过真是苍天有眼啊。
如果不是你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长跪在皇极殿前或许还引发不了毒性发作。
幸亏是发现的早,要是毒素侵入了骨髓,就算是老夫也无会天之力。”
郑长生都傻眼了,中毒了?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中的毒?
在家里吃饭自然是不用担心,沿途回来的时候做的是海船。
所有吃食,都是午牛在操办,这也不会有问题。
难道是在北平府的时候?
朱小四家里自然也不会有问题,羊汤馆也不会,那就只有一个地方可疑,就是嘉福寺。
他的脑子嗡了一声,弥勒教干的。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郑长生再也无法平静了,他都中了毒,那不是意味着朱小四也难逃一劫?
“弥勒教?”老爷子鲁青山喃喃自语:“那不能耽搁了,得赶紧给四皇子去信,告知他这件事,另外把解毒药给他送去一些。”
“嗯,要快,这事情我来安排,走军驿八百里加急。”
老爷子鲁青山点点头:“嗯!”
小七去取药还未回来,郑长生此刻心里是急的如烈火焚烧一般。
“师父,我所中的毒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连御医都没有诊断出来?”百无聊赖的等待之余,郑长生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御医?御医是个什么水平。寻常的病症或许可以,可是这是西域奇毒乌头子。
无色无味,而且是发作缓慢。
如果不是当年为师在元军中待过,也是不了解这种毒的。
蒙古有个将军叫乌巴托,他曾经率领军队远征过西域诸国,带回来这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