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生本身就是鲁青山的学生,他虽然学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可是对于调理身体还是有点水准的。
本着医不自医的原则,他信任了一把杜翔。
可是补药补过头了,搞的火气很大,牙疼的厉害,半边脸都肿胀不已,弄的连门都出不去了。???
银针放血去火,是最快速的方法了。
对着铜镜,他自己给自己“泄火”
深红色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着就挺吓人的。
小泥巴在旁边帮着擦血、清洗
他是第一次见这么神奇的方法,尤其是生哥儿像是变戏法似的,突然就从手里变出一根银针出来。
喔豁!~他的眼睛都瞪圆了。
忙活了好半天,放掉坏血,郑长生才感觉好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因素在作怪,貌似牙没有那么痛了
神奇的中医啊~!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后世中医的没落,不由得有些感慨。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几千年的积淀,这都是好玩意啊,可是怎么就弄的没落,弄的就丢了手艺呢。
思来想去,他总结出了“敝帚自珍”四个字。
本来中医的人才培养起来就难,在加上敝帚自珍,不对外传授,好多老祖宗的玩意就是这么没了的。
不行,等回了大明,雨花书院的规模要扩大,这是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这就是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思想也不同。
他和小泥巴两个人的思路明显就没在一个频道上。
收拾完了以后,郑长生清洗了手,躺在躺椅上休息。
小泥巴这货就在旁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郑长生一开始没留意,后来微眯着眼睛发现了这一点。
他心里就是一动,小泥巴这货肯定有事儿啊
“小泥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我说?”
“额,没事!”
“真的?”
“哦,有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