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脉搏已经稳定了许多了,杜翔是有把握的。
也不知道匡六斤到底经历了什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到底是怎么支撑下来的啊?
杜翔对匡六斤打心底里佩服的五体投地。
腹部一刀贯穿伤,背部六刀深可见骨,这要是一般人估计就算是当场不死,事后不治疗的话,也活不了多久。
可是,一没有服药,二没有缝合包扎,只是用草木灰敷在伤口处,他竟然能够坚持这么久?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
杜翔对锦衣卫天字组的秘谍更是感到钦佩和好奇起来。
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就以匡六斤为例子来说,他们这些人简直就不能用人来形容了,可以说是神,战神一般的存在。
马车,缓慢的行驶在官道上。
他们来的时候快马加鞭,可是回去就不能这样了。
路不太好走,有点颠簸,杜翔怕匡六斤的伤口迸裂,是以行走的很慢。
开京的夜貌似跟大明也无什么区别,同样都是一片天,尽管是冬日,也尽管白天下了一阵雪。
可是,现在天却出奇的好。
一弯新月,挂在天幕上,繁星闪烁。
路上结了冰,马儿走在上面有些滑,不时的有马儿鸣着响鼻,似乎在诉说着对道路的不满。
高高的城墙上灯火通明,看样子戍卫的兵丁增加了不少。
开京的城门依然封闭,黑漆漆的城门洞,仿佛一个张开了黑洞洞大口的恶魔,等待着吞噬一切。
在离城门三百米远的距离上,杜翔挥手叫停了队伍。
高丽人,吃了亏,看起来现在要找场子啊,增加了这么多的兵力,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奶奶的,看来进城不会那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