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山所居住的这一块贫民区都轰动了,我的天老爷啊,这叫花子朴山究竟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了啊?
竟然惹的大明天朝上国的武装卫队出动。
居住在这里的大多是生活在底层的贫困不堪的人,一个个连肚子都吃不饱,可是却一个个都是好事者。
真是国民的性子是有遗传性的,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朴山这小子不会是饿极了,偷了人家的什么贵重的物件换吃的吧?”
一个尖嘴猴腮,浑身脏兮兮的家伙,很是不屑的说着。
“嗯,肯定是这样的。真是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有这胆儿。平时老实的人,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偷儿呢?
我们真是瞎了眼,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做邻居,可不要牵累到我们才好啊。”
站在尖嘴猴腮那人身边的一个留着长须的老者,担忧的说着。
他一边说,一边还往后退了两步,似乎要跟朴山划清界限的样子。
他的脸上表现出了,极度的愤慨之情。
尖嘴猴腮附和了一句:“就是,卑贱的人就是卑贱的人,连天朝上国老爷的东西都敢偷,真是我们高丽的耻辱、悲哀呀!
此等人,就该被抓起来,吊着打,打到他屁滚尿流才可以。”
人性真的是很复杂的,他们这么说,似乎忘记了他们自己跟朴山是一样的低贱的贱民。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不过似乎他们意思不到这一点。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也没有听到朴山的破屋里有任何的惨叫声传出来。
他们似乎有点失望,长须老者疑惑不解的道:“怎么可能天朝上国的老爷不动手打朴山呢?可是要说打,怎么可能连屁的动静都没有呢?
朴山这小子不会被弄死了吧?”
尖嘴猴腮:“嗯,极有可能。肯定是一刀给砍了,啧啧,真是可怜呢。”
他嘴里说着可怜,可是脸上却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似乎能够看一场这样的热闹,很开心很过瘾的样子。
“哦,老天爷,你快看啊,叫花子朴山出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朴山家的柴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