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坐着一个连鬓落腮胡子的大汉,一身斜襟藏蓝色长袍。
这应该就是把匝剌瓦尔密派来的使者了。
把匝剌瓦尔密是元世祖忽必烈第五子、云南王忽哥赤后裔。
正儿八经的元宗室子弟,被封梁王,镇守云南。
自从元惠宗败走元大都之后,把匝剌瓦尔密手握雄兵二十余万,利用云南之险要的易守难攻的地形,仍然坚守云南,并派遣使者去漠北觐见蒙古汗。
发誓誓死效忠,极力的发展势力,以图东山再起之时,南北夹击大明,恢复元朝统治。
可惜的是,他过高的估计了元室重返中原的决心,也过低的估计了大明的锋利兵锋。
元朝中央统治高层内斗消耗的连祖宗打下的大好河山都丢了,还犹自不停歇。
争权夺利,一个个的不把对方咬死都不撒嘴,能有能力组织大规模的铁骑反攻中原吗?
这也是梁王把匝剌瓦尔密伤心郁闷的地方,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费劲巴拉的去笼络弥勒教这样的邪教势力?
他是一心为元朝重新入主中原着想了,但是谁为他着想啊。
他顶着那么大的压力,独自面对中原王朝。
这么多年来,他眼看着大明逐渐的强大,兵锋已经推移到他的鼻子底下了,心中是焦急万分啊。
但是草原上的小朝廷似乎一点都不着急,还犹自花天酒地。
当年祖先成吉思汗的雄风何在?这些后世的子孙们一个个的都是败家子。
把中原丢了不说,在草原上犹自改不了醉生梦死。
不在草原上积蓄力量舔好伤口,来个奋勇一击,却整日里沉沦,这还是草原黄金家族的后裔吗?
可是他左右不了局面,只能是望洋兴叹。
这一次弥勒教的盛典,他专门派了他的心腹拖巴干前来,以示重视。
拖巴干虽然不是宗室子弟,但也是铁杆的元室拥趸。
蒙古人高高在上,汉人只不过是最低等的人了,连色目人都不如的一群腌臜货。
没有想到还竟然翻身了,还把皇上从大都赶到草原上了。
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可是不能忍受也得忍着,梁王已经给他交代过实底了。
现在不得不依靠这些汉人中的败类,他气鼓鼓的看着张黑虎引领着郑长生一行,来到主看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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