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典过去再说,老子一定要好好的整顿一下了,在不整顿一下真不行了。
也是自己对他们太过于放纵了,放羊一样的管理办法还真的是不行了。
要把当年整军跟蒙古人干仗的架势拿出来,不然的话,怎么能够问鼎中原?又怎么能够把放牛娃朱元璋从宝座上拉下来?
他是暗暗的打定注意,不过表面上可是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而是喜笑颜开的上前跟格家老祖见礼:“啊呀呀,老祖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还请老祖莫要怪罪才好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格家老祖虽然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他连格家最精锐的战兵都带上了,可以说是准备的充足的很。
看着张黑虎都要笑成菊花的脸庞,格家老祖哈哈一笑:“张教主客气了!老朽怎敢劳动你的大驾,忏愧忏愧啊!”
一番虚伪的外交辞令,出现在两个人的口中。
郑长生并不意外,人活在世,全靠演技。
尤其是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在这种场合下,嘴里的话十句有一句是有用的就烧香拜佛了。
客套寒暄是免不了的。
张黑虎爽朗的笑声响起:“老祖,您看,光顾着说话了,赶快里面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郑长生。
“老祖,您身后这位小兄弟是何许人也?”
这才是张黑虎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寒暄客套的开场白都是垫话。
他打破脑袋都不会想到,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当年金宁县郑家村的首富李秀英的独生子。
他的一切遭遇,都跟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脱不开关系。
毕竟那个时候,郑长生还小,才六七岁的样子,现在都是大小伙子成年人了。
虽然模样变化的不太大,可是也脱去了稚气,换作一副少年英武之气了。
再加上,现在这里是侗区,又是跟随在格家的老祖宗的身边,他怎么可能会去往郑长生身上去想呢?
格吉鲁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开口道:“张教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老夫的女婿。”
说到这里,格吉鲁看了一眼郑长生:“臭小子,还不见过张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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