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天来,平时缠着这位老祖宗的格丫头竟然连面儿都没露。
这让格家的老祖宗非常的想念,平常只要格云朵,半天的功夫不出现在老祖宗的视线里。
老人家就心急如焚,心中没招没落的,急的是五脊六兽的。
怎么说呢,嗯,就是格云朵这丫头,就是格家这位老祖宗的开心果儿。
都说隔辈亲,可是隔了两辈的更是亲。
在葛家的这位老祖宗的眼里,格云朵这丫头,就是格家的全部。
你就包括格家所有话事人,谁也不敢在各家这位老祖宗面前大声言语。
可是格云朵偏偏是这位老祖宗的心头肉。
一个小祖宗,一个老祖宗,这两个人要是发起疯来,格家所有的人都承受不住。
这连续一天多了,格丫头都没有去老祖宗那里去问安。
这难免让格家的这位老祖宗心中不痛快。
再三的追问之下,身边伺候的人顶不住老祖宗的威压,道出了实情。
额,这让葛家的这位老祖宗心中再也难以平静。
蒙古人那么难对付,可是云龙侗十八寨的子民,不是也应对过来了吗?
怎么着现在明朝人过来了,就这么难应对吗?
云龙侗十八寨的子民数万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
怎么着还轮到我的可爱的小宝贝小朵朵孤身犯险?
格家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
就算是格家的男人死绝了,我们云龙侗的男人都死绝了吗?
格家的这位老祖宗一露面,所引起的轰动是非同凡响。
几乎在场的所有云龙侗的人,大气儿都不喘穿一个。
刚才那些说针对格吉鲁的人,他们心中的不满,满腹的牢骚,此刻都消失无踪。
谁也不敢再说半句的言语。
额,格吉鲁都要哭了。
老祖宗来的真是太是时候了,如果再晚半刻再来的话,他真的要顶不住所有的压力了。
八人抬的凉椅,稳稳的把格家的老祖宗放在大厅的正中央。
八十多岁的人了,满头的银发,洁白的眉毛,让人看起来望而生畏。
侗人没有留胡须的说法。
他们并不像汉人一样,注重须发。
汉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否则视为大不孝也。
可是侗人并不在乎这个。
留不留胡须,这在于个人的愿望。
有些人尽管白发苍苍的,可是嫌吃饭喝酒,打理起来碍事就不留。
可是有些人感觉留上胡须,威风八面,就年纪轻轻的蓄须,这都是很正常的。
就像阿卡丹一样,年纪轻轻的才二十几岁,就胡子一大把。
这说起来就是完全看个人的意愿。
不过个人的威严,可不是,看你有没有胡子来决定的。
虽然你阿卡丹胡子一大把,看起来像怒目金刚一样,可是你该是一个小辈,就是一个小辈,你永远没有在长辈面前的话语权。
而格家的老祖宗,尽管颌下无须,可是谁也不敢不拿他当一盘儿豆吃。
格家的老祖宗,微微的睁开了眼。
扫视了一下格家大堂内的众人。
冷冷的说道:“呵!我云台三寨今天是宾客云集啊!
吉鲁,今天是什么情况?
惹得惊动了长老堂的各位长老们,一起共聚我格家山庄。”
额,这是在给格吉鲁解围呀。
格吉鲁激动的都要哭了。
“老祖宗,您来了,一切都好说了。
孙儿现在就把所有的难题交给您老人家了。”
他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格家的老祖宗自然已经听下人说过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已然有了决断,不过该走的程序,该给的面子,这不能有分毫失礼的地方。
“吉鲁啊!你这孩子,从小就是优柔寡断,遇事不决。
如果不是当年你父亲死的早,你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不过嘛,虽然你父亲不在了,但是还有老夫在。
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说出来嘛,让大家商议一下。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也不用把所有的事情一个人扛起来。
今天当着老夫的面,就说个清楚明白,以免你各位叔叔伯伯们找后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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