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汪广洋,他可是久在中枢的,协助老朱处理国政。
也可以是一个治国理政的老手了。
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他是特区的首任最高长官,可是悲催的是老朱又给他头上戴了个紧箍咒。
就是让他事事都要咨询郑长生,以郑长生的意见为主。
这让他很是郁闷。
老子这算是什么啊?
傀儡吗?
准确的他不光是郁闷,最大的是生气,非常的生气。
老朱是一文钱的款子都给他不拨了。
他为此在户部衙门大闹了一场。
刚开始初建设雨花特区的时候,老朱是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可是现在初见端倪了,却一毛不拔了。
这不是要命吗?
手里没钱,何谈建设和发展?
他甚至脾气一上来,准备要撂挑子了。
他要面见老朱,可是屡屡被拒之门外。
皇上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要生生的逼死老子不成?
为此他不惜长跪宫门,准备跟老朱死磕了。
唉!老朱很想上去一脚把这家伙踢翻在地,按住脑袋狠狠的摩擦一下。
可是他想一想郑长生的发展大计,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汪广洋收到老朱的口谕了,很简单,只有三个字“永和伯”。
好吧,汪广洋尽管在怎么心中不痛快,现在也无计可施,只有上门求见郑长生。
他是在雨花书院的后院见到郑长生的。
五六个学生和郑长生围绕着一个巨大的沙盘在指指点点的商量着什么。
汪广洋很是好奇,看模样应该是雨花特区的缩后的沙盘。
四横四纵笔直宽阔的大街,每一个区域都用不同的颜色涂抹,搞的很是花哨。
他表示不懂,纳闷极了。
“汪大人来了,我正打算给你一下关于雨花特区未来的建设大计呢,你就找上门来了。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省得我在跑一趟给你解释了。
是这样的,汪大人请看,这片红色的区域紧靠着雨花书院,而且地形开阔,适合建造楼台馆榭。”
还没等郑长生完,汪广洋一咧嘴,打断了郑长生的话。
“我永和伯,你规划的再好,可是手里没钱拿什么搞建设?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怎么和我联合具名上折子给皇上,请求朝廷拨款才是啊。
老夫为官多年,久在中枢,深知一地之建设如果没有资金,那全部是空谈。
就是空中楼阁,无论在怎么美轮美奂,终究还是只存在于空想中而已。”
站在郑长生身边的那五六个学生,用很是鄙夷的眼光看着汪广洋。
耶?他们把老汪看的心里直发毛。
难道老夫的不对吗?首要的就是要有钱啊,没有钱搞个毛的发展,搞个毛的建设啊?
郑长生放下手里的教鞭,挥手示意学生们先出去。
他要跟汪广洋好好的谈谈了,这家伙跟老朱一样的死心眼子,不把他弄熨帖了,还真不好办。
毕竟他才是名义上的特区最高负责人啊,自己虽然负责筹划,有老朱的“尚方宝剑”,但是也不好直接跟老汪这家伙闹僵了。
“汪大人请坐,听我慢慢的给你。”
汪广洋走了,新高彩烈的走了。
走路的姿势欢快的就像是一只蹦蹦跳跳的白兔。
与之前他来的时候的那种垂头丧气,心急如焚不同的是,他现在的心情一片大好,兴奋地都要浪里个滥哼上一曲儿了。
京师权威消息发布部门一一新闻周刊,发布了这样的一则消息。
而且是头版头条,大号的印刷体标注着:雨花书院放开招生限制,凡适龄儿童皆可报名。
哇哦,此则消息一出。京师哗然。
那些功勋权贵之家一个个的都要疯了。
雨花书院是什么?那是皇家书院,院长可是皇上,那就意味着只要是能够进了书院的门,自己家的孩子就是子门生了。
子门生又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