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都是一个菜一壶酒,喝完付账回家。
这种生活很规律,并没有什么异样的。
郑长生看了看会报情况的郑小刀:“你小子,就不会带点脑子想一想。就这水平,怎么带手下的人。”
郑小刀嘿嘿一笑:“少爷,你可拉到吧,我刚从学员班毕业,学的东西是很多,可是都没有经过实践呢?
带人,还是算了吧,按照我们锦衣卫的提拔标准,没有个一两年的磨练是不会晋升的。”
郑长生一听就有点发毛,一脚奔过去:“你小子就不能有点出息,你看看郑狗蛋和郑老三,谁不是一毕业就带人的?
学东西不用心,你怪的谁来?
像袁为正这种情况,本身就不正常。
在你眼里却是正常的,你说说你是不是猪脑子?”
郑小刀有点懵逼:“少爷,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儿小,这有哪里不正常的?”
“袁为正是不是一个人生活?偶尔会去秦淮河的画舫上听曲儿。
可是除了这些之外,他每天晚上准时准点的来这家小酒馆喝酒,你就不绝得他的行为太过于刻意了吗?
一个过于刻意的行为,保持长久不变,他这是在做给别人看。”
郑小刀一拍脑门:“对啊,依着少爷说的,这家伙的克制能力也太强了吧??可是他要做给谁看呢?
我们也是得到你的命令之后才开始跟踪监视他的。
那他之前是做给谁看的?”
“做给有心人看,谁对他有意,他就是做给谁看的。
所以就说这家伙绝对的不对劲,一直都谨小慎微的,给人保持这么一个印象。可见其用心久矣!
你们这组人,轮番监视,给我盯死了他,不要暴露你们的行踪。切记!切记!说不定还会有大鱼出来呢。”
郑长生安排完郑小刀后,悄然离开。
他现在的落脚点是城北的锦衣卫指挥所,也就是郑狗蛋和郑老三他们任职的地方。
真是可怜的很啊,刚回京,就在家里过了一夜,大清早的就去见老朱,然后就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
有家不能回的感觉,真是太让人揪心了。
也不知道婉儿怎么样了。
他躺在指挥所后院的一间卧室的床上,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眠。
脑子里都是婉儿的娇小的面容,臃肿的身子。
六个月的孩子,应该能够感受到胎动了,可惜自己没有时间回去看望婉儿肚里的小生命。
皇上召见九大侯爵的旨意已经发出去了,相信他们收到老朱的圣旨就得往京师赶。
依着脚程算的话,五天之内他们定然能够齐聚京师。???
到时候就是自己表演的时候了。
这倍感压力啊。
偏偏这个时候弥勒教出来搅局,这尼玛不是添乱吗?
现在要搞定九大侯爵的这件事,事关重大,绝对容不得出半点差错,决不能让弥勒教给搅和了。
“少爷,睡了吗?”
屋外传来郑狗蛋的声音。
“进来吧!”
郑长生披衣而起。
屋内一灯如豆,比之永和伯府里灯火通明的景象,显得有些昏暗。
郑狗蛋手里拎着一壶酒,还有一个荷叶包走了进来。
他嘿嘿一笑,把酒壶和荷叶包放在了桌子上。
随手把荷叶包打了开来,是一直烧鸡,散发着浓浓的卤肉香味,看样子还有温度呢。
“少爷,咱们好久也没有见了,今天我请你喝酒吃烧鸡。”
郑长生上下打量了一下郑狗蛋。
这货一身崭新的斗牛服锦衣卫下层军官的标配服装,脚下一双崭新的薄底抓地虎的快靴。
整个人看上去都是精神抖擞的。
就是这厮笑的有点猥琐。
这家伙站在郑长生的身边,足足比郑长生高了有半个头,身材保持的很好,很精炼的样子。
“有话说,有屁放,别来这一套,我还要睡觉呢。”
郑长生跟郑狗蛋包括郑老三和方进宝,再加上小七,几个认识从小打到大的。
他们的关系就不能用寻常的主仆来形容了,说是兄弟那也是不过分的。
郑长生就干巴巴的老哥一个,父亲早逝,是母亲把他拉扯大的。
幼年时候,也就这一帮老兄弟陪着他耍子了。
“少爷,别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