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惦记着那点事儿,闭上你的臭嘴。
大当家的话,那就是王命圣旨,你敢在啰嗦,老子一刀咔嚓了你,让你再也没资格进女寨。”
沉默,好半天的沉默。
那小子在头目的训斥下,果断的闭上了嘴。
突然小头目停下了脚步,嘴里喃喃自语:“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其他人也都停下了脚步,有的甚至都把长刀亮了出来,做警戒状。
“不好,是血的味道!情况不对头,你,赶紧回山寨通知大当家的。”他一指刚才嚷嚷着要去女寨找乐子的匪徒,厉声的道。
话音刚落,一阵机阔的咔吧声传了过来。
紧跟着就是一阵破空之声,黑压压的一片黑影奔着他们这十几个人就覆盖了过来。
小头目反应还是够快的,一把扔掉手里的灯笼,然后顺手就拉过来一个匪徒挡在了他的身前。
一阵噗噗的箭矢入肉的声音,响彻在他的耳边。
魂都要吓飞了。
第一波箭雨过后,只见一道道身影向他们这个方向奔跑过来。
他不再犹豫,毕竟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
一个驴打滚过后,翻身爬起,撒丫子就跑。
边跑边喊:“敌袭!”
这一套应对的措施,还是当初他们盘踞黑风山做盗匪流寇的时候沿袭下来的。
可惜的是经过这些年跟蓝方圆合作后,这套预警和反应制度早已经名存实亡。
他的嚷嚷声音很大,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他。
无他,因为早已经没有了值守的人。
山寨中除了固定的轮班巡逻外,其他的人都躲在暖和的大营中吃喝玩乐去了,谁还愿意在寒风中吃苦受冻?
林大奎把手弩随手就挂在腰间,顺手拔出短刀一猫腰就蹿上前去。
只两三个起落就已经追上了那死里逃生大声呼叫示警的小头目。
从后面一把揽过来,左手胳膊死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右手的短刀狠狠的刺中他的胸口。
这是杀人技,来不得半点虚假。
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们才摸索掌握的技能。
短刀如同烧热的老铁遇到猪油似的,没有丝毫的阻力,透过肋骨缝隙,刺破小头目的心脏。
生怕小头目死的不彻底,在惹出什么乱子,短刀又逆时针搅动了一下,才一脚蹬开了事。
看着倒在地上,腿还在蹬巴的小头目,林大奎的大脚狠狠的把他的头踩进了雪窝里,方罢休。
呜呜的寒风卷集着地上的雪,打着旋的在林大奎身边呼啸而过。
他杀红了的眼睛,闪过一抹凌厉的带着寒霜的光芒。
“兄弟们,苦练杀敌本领,力图报效国家,报效皇上,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杀进去,杀光这帮畜生。”???c0
已经到了山寨下了,没有隐藏行踪的必要了,已经到了要短兵相接的时候了,这就看谁的动作更快,谁的意志更坚决,谁出手更无情更狠辣了。
嗷嗷叫着,前锋营的数百军卒,纷纷收起手弩。手中擎着长刀和小圆盾就杀入山寨大营。
抵抗是有的,不过并不是那么激烈。
一群醉鬼,又是手无寸铁的,能有什么像样的抵抗?
前锋营的将士们,如虎入羊群,又似砍瓜切菜,嘁哩喀喳就是一顿削。
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整个山寨大营,匪徒的老巢,成了人间地狱。
修罗场是什么样,此刻的黑风山大寨中就是什么样。
缺胳膊断腿,开膛破肚,少了人头的躯体汩汩的涌着热气腾腾的鲜血,场面可谓非常“壮观“。
这些匪徒,他们或许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待宰羔羊的一天。
欺压奴役别人的时候,他们快感连连,哈哈开怀,可是等到了他们是弱势者群体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刀斧加身命悬一线的恐惧感。
有的吓的都屎尿横流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可是林大奎为首的那些前锋营将士,一把拽着头发看一眼,然后就是无情的一刀捅过去。
黑旋风今天虽然喝了不少酒,可是仗着其酒量惊人,在林大奎率人攻破山寨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