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亭在郑长生没来到之前,找到了他要他监视郑长生的一举一动。
他本可以不答应的,可是他知道要是不答应,恐怕这个主薄的位置就不是他了。
为了林云庆大人的嘱托,他咬着牙答应了李长亭。
他是在监控郑长生的一举一动,可是他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如果郑长生是一个像林云庆大人的好官的话,他绝对不会把郑长生的一举一动告知李长亭的。
郑长生在考验他的同时,他也是在同样考验郑长生的。
可是他失望了,简直是失望透顶。
这小知府大人就是一个狗屁不是的混账玩意,那里管老百姓的死活。
也不知道他是朝廷里哪一方的人,估计不会是李善长一伙的人。
要不然,李善长也不会对他这么的加以提防。
他也没兴趣查问郑长生的来历了,就这样一个纨绔子弟,一来杭州就是大吃大喝,还把揽月阁的头牌收入房中。
每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这样的人就是一百个也比不过一个林云庆大人。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他能够跟林云庆脾胃相投,是因为他们都有一颗爱民之心。
有共同的政治抱负,忠君爱国侍天下万民。
可是林大人被奸人所害,无辜蒙冤入狱,自己要是想再找到一个知己之人,何其之难?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这话不假。
他能够为了林云庆的一句嘱托,苦苦坚守就可见一斑。
可是新来的知府大人郑长生,实实在在的是伤了他的心了。
就那章王氏的案子,就是他的一个试探。
他讲明白里面的厉害关系,就看郑长生怎么判决了。
如果郑长生不畏权贵,坚持真理和正义的话,他会不吝投靠效劳的。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郑长生的判决让他很受伤。
这次的关于李善长的寿诞事宜,也是他最后的一个试探了。
如果郑长生能够跟林云庆一样,以百姓的福祉为出发点,肯定不会动用官府库银的。
去年的时候,林大人可是让老妻亲手蒸了一锅寿桃送过去的。
没有动府库的一文钱。
这小大人嘴一张容易,可是殊不知的是这要浪费多少公帑,百姓们在寒冬中嗷嗷待哺他不去管,不去问,反而为了讨好大人物如此靡费,实在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他脸上的面皮突突的跳动了几下,心中寒的一批,转身领命刚要走。
郑长生拦住了他:“白主薄且慢!”
白敬回过身来:“哦?府尊大人还有和吩咐?”
“塔是要建造好一点的,这毕竟事关李公的寿诞,不可马虎。本官亲手绘制一幅图样,务必要按照图样建造。
万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更改,否则本官那你是问。”
额,这谄媚讨好之意,已经到了无耻之境界了。
还亲手绘制,唉!
白敬郁闷毁了,看来自己的任务也快完成了。
这都如此的要“跪舔”了,看来是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私下里的交易了,已经是自己人了。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样的吧?
也好,任务完成,拿上钱老子就走人,这样的狗官老子不伺候了。
时间不大,一幅图样在郑长生的笔下完成了。
还不得不说,郑长生的美术功底还是不错的。
话的是玲玲剔透,纤毫毕现的。
各处细节都画的很到位。
从楼梯的构造,到精致的外形,无一不体现出用心之细腻,这要是造好了肯定靡费不少公帑。
还有要先用黄金建造一个模型呢?早这样的图纸,不消耗几百斤的黄金是不用想的。
郑长生指着分解图的楼梯图样:“白主薄建造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得要完全按照图纸要求去做,一丝一毫都不容更改。”
白敬看了一眼图纸,楼梯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之处,可是为什么他要重复两遍,而且咬字很重的说不能更改呢?
实在是想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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