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可是没少被她欺负,可是自从那日里从窗户翻紧屋里尴尬的密谈后,她的态度就变了。
好像温柔了不少。
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样子嘛!
临别的时候章欢的一句话给郑长生很大的触动:“小弟,你这么信任姐,姐是不会让你失望的,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为姐感到骄傲的。”
额,这话说的郑长生鼻子一酸。
这么多年了,章欢从来没有用“小弟”这个称呼来叫他,尽管他心里早就把章欢当做姐姐,当做亲人了。
看着章欢的马车在风雨中消失在街道尽头,郑长生喃喃自语:“保重!欢姐!”
胡惟庸的府上一片缟素,哀声阵阵,僧、道两座诵经棚,请来的和尚和道士诵念着超度经文。
大堂中央停放着一口棺材,胡金鹏被收拾的利利索索的,躺在里面一动不动。
胡惟庸是老泪众横,黑发人送白发人啊!他就这么一个独生子,有多疼爱就可想而知了。
这次他冒着被老朱猜忌和惩罚的风险,也要弄死余氏兄弟就可见一斑了。
余大挖塌天牢一角跑掉了,这个消息让他愤怒的一脚把顺天府尹高奎踢倒在地。
高奎算是他的心腹了,当他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跑来报信。
可是没想到却被胡大相国一脚踹来,差点没把他踹晕过去,
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愤怒中的胡惟庸全力一脚?
胡惟庸真的生气了,气的他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
老子只不过是请假而已,又不是被罢免了中书省的职位。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人向自己报告,要不是高奎来向他通风报信,他还犹自蒙在鼓里。
人就是这样,总是对自己人,对身边人发脾气,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关系好的人才会展现真性情,才会无所顾忌。
高奎当然也明白胡惟庸的心情。
是以,高奎努力的翻身爬起来:“胡相国得赶紧想办法啊,不然真的要是被那该死的弥勒教逆匪跑掉的话,胡公子的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