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师傅此事事关重大,牵扯到了锦衣卫指挥使郑雨浓,是他让抓的人,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的。
还是容我禀报父皇后再做决定吧。”
朱标说的很慎重,但是也并没有把话说死。
他知道这是太子朱标在给自己留面子,这罗圈话说的很有其父太极推手的真传。
这些年没少跟朱家爷俩打交道,他一听就知道没戏了,这是朱标的推托之词。
心情沉入谷底的吕伯益苦笑了一声:“也只得如此了,有劳太子殿下了。老夫多嘴问一句这锦衣卫指挥使郑雨浓是何许人也?”
太子朱标很是诧异的看着吕伯益:“吕师真乃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怎么连相交多年的郑长生都给忘了呢?”
吕伯益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蹭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一脸不可置信的道:“太子殿下,这是真的么?不会诓骗老夫吧?他何时成了郑雨浓了啊?”
“吕师这就怪不得你了,就连本太子也是回京之后才听说的,我父皇给他赐字“雨浓”并授予锦衣卫亲军指挥使司的指挥使。
这一切都是在我们离京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最近郑长生没有来詹事府吗?他督办锦衣卫事宜,已经把詹事府的差事辞掉了。”
怪不得这么久都不见他了,就连应用算学的课程都是他教的几个弟子在培训,感情是成了皇家鹰犬了。
真是有辱斯文啊,一个功名在身的人不去庙堂为天下百姓谋福祉,而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做皇家的鹰犬,太让人接受不了了。
他对郑长生之前的印象还不错的,聪明伶俐博学多才,就光是满脑子的应用算学就够让人心生敬佩的了。
其实他想过把郑长生和他的宝贝孙女撮合在一起,但是仔细的想了一下还是作罢。
郑长生孤儿寡母虽家中略有薄财田产,可是家风不好,听说家中奴仆都能和主人在一个桌子上用餐。
这实在是让人不能接受。
另外其家底蕴不足,除了他这一辈儿,往上倒多少代人都没有一个读书人,这也是他这个江南文坛巨擘所鄙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