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齿白唇红,杏眼流波,柳叶眉樱桃口,就连她这等心神稳重的人,见了都恨不得上去啃一口。
就是身子看上去有点单薄,不过看上去气色还不错。
她哪里知道,这所谓的气色不错,是这三天来她儿子费尽心机的调理出来的呀。
这是什么一个情况?看儿子木讷的站在自己旁边,不时地偷看那姑娘的样子,她心里好像有点明白了。
都说智子莫若母,儿子的小心思她似乎能够一眼看穿。
莫不是儿子喜欢上这丫头了吧?
她心里顿时欢喜的紧,连说话都有点紧张起来了。
今天一大早的,郑长生就借口母亲要来庆寿寺参佛为借口请假陪同。
太子朱标虽然极为的不情愿,现在詹事府的属员胥吏们都已经被郑长生这孩子“折磨”的上瘾了。
好像一天不折磨他们,他们心里就不情愿似的。
谁也不傻呀,这等算学之术,可是在案牍工作中应用极为广泛的,如果现在学好了的话,那将来被太子殿下重用,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虽然郑长生这个少詹事只不过是一个孩子,但是谁让人家的脑子里装满了这奇异的算学之术呢?
这可是关系到他们未来的前程的大事啊,丝毫不能马虎。
可是也不能一味的压榨郑长生啊,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如果不是他被父皇派来协助自己的话。
恐怕他现在正跟弟弟们耍的痛快呢。
孩子嘛,正是贪玩的时候,也不能逼迫过甚,所以太子朱标很痛快的准了郑长生的假。
而詹事府詹事吕伯益,则跟郑长生同行。
原因是他的宝贝孙女,在庆寿寺为他吃斋念佛,保佑平安,这都已经是第三天了。
他要去把孩子接回来。
好吧,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为了能够让他们以后更好的为自己效力,他一并准假。
郑长生心里是没底的,是紧张的。
他跟老姚的商量,今天就要见成果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反正不管了,是死是活的,总得尽自己的努力拼尽全力一搏。
母亲没有让他失望,来的很是及时,及时的都比他早一步来到庆寿寺。
吕伯益见到了自己的宝贝孙女,也见到了老友道衍法师姚广孝。
姚广孝似乎比以前更清瘦一些了,或许是常年吃斋念佛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