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地区文风昌盛,名人大儒辈出。
他们家族子弟从文者甚多,又有专门的族学教导。
他虽然有方克勤和陆繁的指点,但是也不能自视甚高,就轻视别的学子。
千军万马争过那一座独木桥,要想打败这些人,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
没有长年累月的文墨浸润,那想都不要想。
是以,郑长生现在上午跟鲁青山学医,下午乃至晚上挑灯夜读,学的都是关于科举的内容。
没办法啊,要想出人头地,要想光宗耀祖,要想让母亲扬眉吐气这路是必须要走的。
不然,母亲都不会放过他。
自从家里的砖窑场盈利以后,她就交给老族长带领人干,一门心思的督促自己学习。
就连齐掌柜那边的生意都让郑大虎管理,她是不闻不问的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门生意似的。
至于和方进宝家合伙做的酒楼生意,她更是不操心。
每次方家来人把钱送来,账本的副本拿来即可,她连看都不看,就让大个子连账本带银子一起放入地窖封存。
她现在就不做别的事情,就是监督自己学习。
甚至她在白云禅寺许下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儿子登科及第,这是透过小七的嘴说出来的。
这殷殷的希望,如千斤重担一般压在郑长生的肩膀上,他怎么能不努力?
就算是不为别的,就单单是为了母亲也得科举入士啊。
他现在就不敢想别的了,一旦读书声停下,旁边纳鞋底子的母亲就晃晃手里的纳鞋锥子。
明晃晃的冒着寒光,不由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直冲头顶的天灵盖。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母亲这是纳鞋锥子底下出学子啊。
当儿子郎朗的书声再次响起时,李秀英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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