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克勤目瞪口呆,久久的没说出一句话来,他很想哭,很想大声疾呼,很想一把搂过这孩子狂谈上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知己,这绝对的是自己的知己。
他这一年来不断的思考着治国驭民之方略,可是总不得窥其门径,这也是他断然拒绝朝廷征召的最主要的原因。
一个为政者,不能为民谋福利,不能为国之建设发观点,提意见,那还不如不踏入朝堂。
郑长生的一席话,就如同拨云见日般的,惊醒梦中之人。
为政者,当从宏观思维去看待问题,是他最大的收获。
给他启发者,给他引路者,面前四岁稚子顽童也!
夫子陆繁手捻须髯是呆立当场,如同石化一般。
这论调也太惊世骇俗了吧?试问当世为政之大儒,治国之能手,谁能有如此宏大之见解?
他和方克勤两人面面相觑,久不能言。
李秀英虽然听的一知半解,可是知道儿子今日是着实超长发挥了。
夫子和方先生都哑口无言的,这肯定是被儿子的论调给吸引了,我儿真好样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是郑长生的想法,既然说了那就说个透彻,省的你们听不明白。老子这观点可是后世的史学家归纳总结出来的。
要是还不能惊艳到你们,那老子的史书算是白读了。
不过现在有一个最大的问题,他的这个论调观点是何处得来的?
别说是方克勤和夫子陆繁不相信这是自己悟到的,就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你见过谁家的四岁的孩童,就能一语论述一个王朝的兴衰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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