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盂没有理会他们,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目光冷若冰霜。
鹤飞廉死了自己没太大感觉,但自己未曾见面的外孙也死了。
阎盂只感觉胸中憋着一股恶气,好似快要炸裂一般。
但女儿如今这副模样,阎盂也只有将这口气咽下去,安慰道:“没事了,爹回来了,让我看看斌儿。”
说罢,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往灵堂走去。
高劲赶忙朝着众人挥了挥手,门人都自觉列成两排,迎接阎盂。
阎盂一步一步来到灵堂内的棺材旁,低头瞧去。
看着两副棺材中躺着的女婿外孙,伸出手指抹了抹眼角的湿润,惆怅的叹了口气道:
“你们安心去吧,仇我会替你们报的。”
“爹,这事起因全怪我,是我让斌儿去金沙郡历练的,谁知道呜呜我对不起他们。”
“莫要自责,有些东西是注定的,只能说他们命中有此一劫,只不过没逃过罢了。
具体情况,你给爹说说。”
“嗯,也就是说杀死飞廉的人很可能是那浮屠寺弟子,或者是他的同门。???c0
并且此人跟斌儿的死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没错。”
“牢房里的尸体你们动了没有。”
“在没抓住凶手前,那些尸体都没人动,包括死在入口处的那具。”
“好,我现在就去看看,真凶到底是谁。
此事你不用管了,你们继续在此为斌儿和飞廉守灵。”
说罢,阎盂掐了一个法诀,袖口中射出一张牌九,迎风变大,悬浮在广场中。
阎盂脚尖一点,跃上牌九,刹那间便消失无影。
顷刻间,便来到郊外的庄园。
阎盂落下牌九,第一眼便看见了江长明的尸体。
当即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柄煞气凌冽的黑色长幡。
黑色长幡一挥,整个庄园便阴风阵阵,恶吼连连。
长幡上吹出一股强劲的黑风,阎盂又取出几颗灵石捏碎,顿时灵气四溢。
黑风携裹着灵气吹过江长明的尸体,只见一虚幻的魂魄被黑风吹起。
紧接着阎盂法诀一变,黑风穿过飞瀑、石阶,顺利的进入牢房中一阵肆虐。
不一会,黑风从飞瀑后钻了出来,风中尽是浑噩的魂魄,犹如忘川河一般。
阎盂一把握住长幡,向前一挥,长幡中涌现一股巨大的吸力。
黑风携裹着魂魄尽数涌入长幡中,令长幡中煞气徒然间上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