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家的王妃也出来和稀泥道:“老三媳妇说话向来耿直,没什么旁的意思,你们妯娌几个素来和气,可莫要多心。”

紧接着又有几个宗室女眷站出来说话,大都也是一样和稀泥的说辞。

陆想容也基本明白了大家的路数。

从前那个能跟太子分庭抗礼的大皇子倒了,备受皇帝宠爱的太子也倒了,而如今三皇子正如日中天,谁有只能他究竟能够撑到几时呢?

大家也是在此时发现,如今京城的形势变幻莫测,押注一事也变得难了起来,一步错着,满盘皆输。

所以索性也都不再站队,却也两边都站,都奉承,都不得罪,不论谁是赢家,自己以后总有他们和家族的位置。

也算是这些宗室们新的生存办法。

陆想容其实并不反感他们这一套全新的生存方法,就她自己本身而言,从来没有想过要压倒什么人,也没有想到要在这种场合站到三王妃的前头去。

她如今怀着孩子,前途也并不明朗,只要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这需要新年进宫的几天,不要腹背受敌就好。

虽然慈宁宫外头热闹的很,但太后很明显没心思去计较这些事情。

就在年前时候,太后听说,许贵妃曾经几次三番给皇帝上眼药,怕是要对如今的内廷司总管胡畚不利,甚至还把自己偏向三皇子的事情放在了明处,挑拨她和皇帝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