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前世一直都没有身孕,从前也不止一次怀疑过是自己身体的问题,可不要让萧攸跟着空欢喜一场才好。
陆想容决定,先暂且将堂姐的猜测按下不表,还是回去在饮食和各方面都多加注意,等再过一个月观察看看,若是月信依然迟着,再告知萧攸也不迟。
萧攸自然也不知道今天在齐国公府后院还发生了这样的一节事情,看她实在是有些累了,便对着她叮嘱道:“这次出门的时间的确时间长了些,回去后再多休息一段时日,明天六妹妹府上的宴席,我先找人替你回了,等你休养好了再出去玩不迟。”
她现在的确不宜去宴席和人多的地方。
萧攸的这想法同陆想容不谋而合,她轻轻点了点头,顺从地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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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移清殿内,太子身前摊着一本几位当朝名士联名撰写雅集在读,却久久不曾翻动一页。
他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突然陷入了一个及其被动的境地,就连平常很多常规性的事情都变得很难推动。
因为自打大军归来,皇帝连番嘉奖大皇子的缘故,追随老大的人近来逐渐变多。而随着老大话语权的增大,也开始带着身边不少人在皇帝跟前给自己上眼药。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都是按着父皇的指示做事,对待政事甚至比父皇自己还要认真严格,从来不敢马虎懈怠,如今宫里宫外对他都是一片赞扬之声,可为什么父皇就是对他越发的不满意?
话说回来,他和老大之所以这样努力地争夺那个位置,是因为长年累月下来,两派相争,两人的关系足够的坏,一个人上去了,另一人一定没有活路和未来。
所以明知道是一条不归路,也一定要继续下去。
正在太子胡思乱想之间,堂兄赵阔来了东宫寻他,说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