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微微点头：“差不多吧！”

倒吸了一口冷气，楚晨曦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越往楼上走，血腥味越重。

一直到浴室门口，楚晨曦眨了眨眼睛，推开门就看到孙康文还躺在浴缸里，连尸体都没有被带出去。

楚晨曦眉毛一挑，转头看向自家大哥，眼神中全是询问。

“孙夫人在外面拦着，不让人动他儿子的遗体说。”

“说是虽然要给她儿子讨个公道，但是也要给她儿子尊严，坚决不同意尸检，而且还破坏了现场。”

听到这话，楚晨曦的眸中闪过一丝兴味。

手中的手套没有带上，反而开始转圈。

没说话，她转身往门口走。

孙校看了一眼，躺在浴缸里的人，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楚晨曦转身的功夫，正好看见了他眼睛里那一丝不忍，以及懊悔。

不忍能理解，只是懊悔，就让楚晨曦感觉有些奇怪了。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背着手站在门口。

原本以为孙夫人很快就会上来，但她没想到，孙夫人没来。

站在她身边，孙校动了动嘴唇，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最后，还是楚晨曦听着他急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忍不住了，转头看向他：“你要是有事的话，直接问就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哥昨天晚上会出事？”

听见他的问题，楚晨曦有些诧异。

“原本以为你对孙康文不在乎，也不会关心，所以，我昨天晚上才没告诉你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晨曦一边说一边转身，对上孙校的眼睛，她一下子愣住了。

原本以为自己将收到的眼神是责怪，没想到只有坦然，甚至还有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