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眼前一晃，陈峰下意识的扣动扳机。

什么声音都没听见，他难以置信的看看楚晨曦，又看看自己手中的枪。

“这，你。”

看他慌张的样子，楚晨曦淡淡一笑。

抬起手，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的子弹。

下一秒，陈峰只觉得自己脸上一凉，鼻子和嘴巴里控制不住的流出温热。

看他周围飞溅的血迹，楚晨曦不悦的皱了皱眉。

“管家。”

说完，看着保安队长那惶恐的脸色，她这才想起来，管家已经走了。

“把他的腿打断，丢出去！”

说完，她施施然往楼上走。

还没走到楼梯口，她就听见身后保镖的声音：“小姐，已经处理好了。”

点了点头，楚晨曦回到家，坐在电话前，呆愣半晌，最后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按下去。

很快那边就接通了：“喂？”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楚晨曦下意识的咬住拳头，泪如雨下。

她没想到，最后，是通过这个方法找到张妈的。

好半天，她才长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异常。

“张妈，是我。”

电话那边是一声巨响。

楚晨曦拳头攥紧了一瞬，但很快就又放开。

应该是电话掉了。

足足五分钟的沉默，谁都没有挂断电话。

那边再次传出声音的时候，抖得不成句子：“晨，晨曦，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张妈，是我，我没死。”楚晨曦的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小时候父母工作忙，看她又紧，她那时候80%的时间都是跟张妈在一起度过的。

后来，张妈年纪大了一点，就变成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