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识相的没有在这个时刻提徐复。
元九渊指腹擦拭掉他的眼泪,轻描淡写地说道:“心无垠是为杀我而来,留着师父和师姐,才能逼迫我就范。”
温故很担忧,身子斜倾想要依近他,可两人中间隔着碍事的扶手箱,元九渊一把勾住他削瘦柔韧的腰,猛地将他拉到膝盖上坐着,嘴上不咸不淡地说:“不用为我担心,你男朋友的命很硬。”
“你……别动。”
逼仄车厢里叠坐着两个大男人,身高都不矮,温故的额头戳到车厢顶上,元九渊的大腿绷紧有力,肌理很紧实,这个姿势可太尴尬了。
面前挡风玻璃清澈透明,夜晚的秋华山停车场上稀稀拉拉停着几辆车,但凡有人此时路过,就能瞧见他这幅春心荡漾的样子。
温故扶着车窗,艰难地回过身,改为和面对面跨坐的姿势,撞上元九渊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姿势更尴尬了。
“我和你一起回去,我会照顾好自己,不给你添麻烦。”温故面红耳热,手臂犹豫着,慢吞吞勾住元九渊的脖颈。
元九渊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抬起眼,猩红色的眸底渐渐沉淀,有种沉静自持的气韵,“让自己的心上人以身涉险,这种男人太没用了。”
温故鼻尖蹭了蹭他的脸,了解元九渊个性,明白说什么都不能撼动,故意娇娇地道:“不能以身涉险,以身相许好不好呀?”
“我记得同你说过,魔族人荒淫无道这条是真的。”一面说着,元九渊一面去扯温故的衬衫扣子,轻而易举崩开领口的两颗,露出一大片细腻洁白的脖颈。
温故发现他是个实干派,吓得连忙捉住衣领,小声可怜巴巴认怂:“我错了嘛,别在这吃我。”
元九渊深深地盯着他,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突出尖锐的弧度,剧烈地起伏滚动,看他的眼神越发直白露骨,像是已经把他剥光了。
就在温故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后腰却被轻轻拍了拍,元九渊压着嗓子低声说:“起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