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言也不傻，自然看得出来苏北在担心着什么，“你似乎担心什么，能不能和我说说？”

苏北沉吟了一下，“本来也就是要和你说的，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个敌人，他可以是任何人，到现在我也没找到他是谁，他的目标，是你和我。”

钟若言眸光微闪，“那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敌人的？”

苏北卡壳，这他怎么说，没法解释。

钟若言也没有强求，“不愿意说就算了。”

苏北撇嘴，“也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

钟若言从善如流的道：“我知道了，我会帮你找到他的。”

苏北靠在椅子上，“很难找。”

钟若言忽然道：“有没有可能是我？”

苏北看了钟若言一眼，他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像是在说一句玩笑话。

但他却有了个问题，“88，505究竟会以什么样的形式进入世界？”

748：“不知道。”

那就是，都有可能。

他开口道：“这个敌人有可能不是以人或者吸血鬼的方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