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北将画扔开,重新铺了张宣纸道:“其实我也不愿意用符什么的,但我怕冷。”
这可是心里话,半夜冻醒什么的,真是一种不好的经历。
季舒玄站在苏北背后,和他靠的极近,然后落笔:我只能晚上出现。
苏北有些无赖的道:“可我只想好好睡个觉。”
这话听在季舒玄耳朵里,倒是撒娇的成分居多了。
他嘴角微弯,又写下一行字:那如何能见?
苏北伸手在袖子里摸了半天,然后摸出一本入梦术扔在桌上,这不是就皆大欢喜?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机智。
季舒玄微微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苏北会不让他再进国师府。
还真是有些捉摸不定这个人的想法啊。
忽然,季舒玄脑海里闪过甘甜甜的话,在纸上写下一句:本王心悦国师,国师可心悦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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