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辞赶忙把东西捂到怀里,又想到墨还没干,只能用一只手盖着:“不行!”
“幼稚。”
战王转头继续将最后一个字的笔画落下,这才慢条斯理言简意赅地对李昭辞说:“你画的公鸡确实栩栩如生。”
李昭辞大叫:“你看到了??!!”
“等等!公鸡?!你居然说我画的是公鸡!”
见眼前的少女瞬间拉下小脸,随意地把方才太专心散落的一缕云丝挽到耳后,将自己的连心锁举到自己面前气鼓鼓地问:“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
战王却只是看着李昭辞方才又因为没注意手上有墨而弄到脸上的三条杠,取出了一张素净的帕子递到她面前:“这次你非洗脸不可了。”
李昭辞眉头一蹙,把怀里的锦帕拿出来往脸上一擦,擦出了黑乎乎的墨汁。
战王望着李昭辞手里的帕子上绣的纹样眸色一深,转而看向李昭辞画的连心锁上,沉思片刻后开口道:“所以二小姐画的,是一只鹤?”
李昭辞刚把帕子沾水擦干净脸上的东西,听言才重新嬉笑起来:“王爷,刚刚公鸡什么的当你没说,咱现在重来一遍。”
少女拿起墨迹干透的连心锁,声情并茂地诵起诗来:“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王爷好眼力!这就是一只鹤!”
“这是鹤的眼睛,这是嘴,这是脚,这是翅膀。”李昭辞自豪地介绍着自己的画作,问道:“很像吧?”
没想到一通介绍下来,战王只说了一句:“字不错。”
李昭辞:“....”
少女转了转眼睛,心思昭然欲揭:“我看看你的?”
“不行。”
战王冷硬地抛下一句话,拿着自己的连心锁,怕她偷看似的迅速推着轮椅自行驶向连心锁墙。
.....刚刚还说别人幼稚,这家伙才幼稚吧?!
战王完成后,便推着轮椅向李昭辞靠近,只见这人选了一个精妙的角落,将自己的画作锁好后,还欣赏了一阵。
见战王就在不远,李雪妍小跑过来:“王爷,妍儿希望您贵体安康,借此连心锁,我们婚后生活一定能够和和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