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袍男子看来已经不辞而别了。
不过他那个自由散漫的性子,做什么也不奇怪。
李昭辞百无聊赖地在马车上掰着手指等了一会儿,锦一和贺易知两个气压奇低的男人就上了马车。
贺易知进了内室,缓缓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气压极低的俊脸,李昭辞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贺易知!哈哈哈你看看你!!”
锦一坐在前室,听到李昭辞爽朗的笑声,心有余悸地说:“方才胡惠抽风一样近了大人的身,大人差点都要动刀了!好在我拽住了胡惠...”
锦一的声音带上了委屈,跟小媳妇儿被人占了便宜似的:“谁知她转了目标扑进了我的怀里....”
锦一不愿再分享自己方才的遭遇,因为内室的二小姐恐怕再听下去就要笑断气了....
二小姐真是太没有同情心了啊!
锦一咬牙,自己还是回去跟锦三分享吧....
不对,不能让锦三知道,不然他又该好几日不理自己...
恼恨的锦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李昭辞听着被押进后面马车的胡惠不断用苍老的声音娇嗲怪叫哥哥亲一个。
寒毛顿起的同时笑得更厉害了。
贺易知点起了一只汤婆子递到李昭辞手里:“别着凉了。”
李昭辞捧过汤婆子,见贺易知低语:“鬼物昼时的力量也这么....”
李昭辞理解贺易知的意思,抹掉方才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说道:“除了什么阴时阴月外,其余无论昼夜,鬼怪的力量都不受影响,只是看环境是否利于鬼怪行动和鬼怪自身的能力,当然,这只东西纯粹是因为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