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撑不住就睡在地上了,可能天太黑,后来进来那男人太猴急了没看见我,我睡得太死,只看到他早上出门,因为有个老太婆推门叫他走,我被吵醒了。”
男人打了个哈欠,很明显没睡饱并且因为醉酒脑袋不清晰。
众目睽睽之下,男人抖了抖手上的麻绳,原本打了死结的麻绳,顺滑地像水蛇一样从男人的手上溜了下来,看客们无不诧异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双手自由后,他随意地抬起手,指着刘母和看起来跟刘母关系很密切的缺牙男轻飘飘说:“喏,就他们两个。”
“什么!”刘大壮像是听到世上最荒唐的事情,自己瞬间成了一个大笑话!他举着拳头就砸到了那缺牙男脸上。
刘母赶忙去挡他:“大壮!你怎么能信这酒鬼奸夫的话啊!!什么艳鬼!一听就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啊!你吴哥平常帮我们这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大壮攥着拳头,咬着牙,想起往事,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真相,他恨恨地垂下拳头。
“小家伙,别这样看着我。”
男人歪头歪脑,俏皮地对着李昭辞一笑,声音快活:“怎么?人生在世哪能没几件荒唐事?昨儿是我第一次喝仙堂七云酿,耍耍酒疯瞎窜窜,我又没杀人放火,就进挨着地儿睡了一觉,谁知道这么巧....”
李昭辞无语地看着他,这么巧睡别人行房犯罪的地方去了,还这么巧遇到一只艳鬼。
绛袍男子摆摆手:“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媳妇,这从水里拖出来又怎么样,那艳鬼没抓,晚上还是会出来,最好先引出来做个法。”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兰心的嘴唇瞬间发白,刘大壮赶忙抱紧怀里的爱人,安抚了几句,便抬头卑微地向李昭辞问道:“恩人..您可有办法救吾妻?”
绛袍男子一把把李昭辞按在原地,站到全场c位上说道:“啊,这好办,你该感谢我没挑别人床脚睡,除了我还不知道谁能帮你妻呢!”
李昭辞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世界上居然还有社交牛逼症比自己还严重的人。
绛袍男子撩了撩自己帅气的定型刘海,缓缓向刘大壮走去,身上挂着的精致玉牌腰间一圈大小不一的玉葫芦撞在一起发出悦耳动听的叮咚声。